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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絮静打了个冷颤,她并不是会给人随便牵鼻子走的性格,但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她的伙计忽然露齿一笑,“陈姐。”
“嗯......嗯?”
“你是不是该去学校了?”
一楼南瓜藤蔓遍布的篱笆后,穿睡衣的女人闭眼躺长椅上,竹躺椅,睡衣也是老式露膀圆领汗衫,下半身齐膝短裤,她一头披散的长发,搭在脑后的落地晾衣杆上,一浪一浪泛着丝光,像月光下翻涌的黑海。
夏夜,蝉鸣既远又近。
“姨。”矮小身影窝在躺椅下,认真抚摸一只淡黄色小狗,从头摸到尾巴根,小狗嘴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小人儿也开心得露出尖尖牙。
“它以后就是我们的狗吗?”
“我的。”被她唤作“姨”的女人没睁眼,“你有能力养活自己,养活你妈,再来考虑养它。”
“可、可......”
“我会养它,直到你拿钱来赎,一万块。”
“但、但......”
“在这之前,你可以喂它吃的喝的,就当你陪它玩的酬劳。”
“太棒......”
“作业写完了吗?”女人倏然睁开眼,直起身,满面严肃垂头望着小姑娘,那模样比之她的班主任还叫人害怕。
低着头的小姑娘提起小狗两只前脚,慢吞吞塞进铁笼子,慢吞吞提着笼子回去屋里,爬上椅子,台灯亮起。
窗边洒出的灯光,照亮院子里女人弯弯的双眼,视线转向另一个房间窗口,离婚三年的陈絮静正来回踱步打电话。
躺回去继续晒她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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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笔之作,首先满足自己,其次观众,非常非常慢热,没办法,我就是看最近肉不好吃才下的海
兽血沸腾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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