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耻得桑絮说不出话,想转身又被他两手按住掌心,就这样压在门板上。
“絮果儿,我们就这样。”他说这话时,匍在她耳边的热气已经往下淌。
桑絮感觉得到,他正在找合适位置。她的皮肤因为自己的猜测已经在刺激感来临前紧张地竖起汗毛。
“余暗。”桑絮闭上眼睛。
“嗯。”他的应声有些敷衍,他认真地寻着位置和角度,试探着一点点地往里进。
她已经湿得厉害,这一刻的亲密交融轻而易举。
“余暗……”
后入的姿势好深,桑絮轻喘着喊他的名字。
余暗也不好受,她紧绷的身体给他制造了层层叠叠的阻碍。
他松开她一只手,往下抬高她的腿。动作变换,他尽量帮她敞开。
“嗯……”她娇气的嘤叫,被松开的手往后抓余暗的身体。
身上轻微的痛感比不了身下逐渐轻快地插入抽出,滑滑腻腻的温热水液令他拧着的眉终于舒展。
余暗尽情享受,又终想起要答她,“絮果儿,我在。”
……
这一夜好像是睡在了一只漂浮不定的小船上,有时迎细浪,有时吹狂风。
桑絮感觉自己身上每一节骨头和每一寸肌肤都要被他拆了吃进肚子里,却还是对他示弱撒娇无力抵挡。
“絮果儿,我手疼,你坐上来好不好。”
“絮果儿,自己动。”
“絮果儿,趴好。”
“絮果儿……”
桑絮在精疲力尽地昏厥前,真是要烦透了这个带着儿化音的这个小名。
夜静如梦,万物沉眠。
余暗睁开了假寐的眼,他半起身看着怀里的桑絮,清醒的眼里没有丝毫睡意。他的瞳孔黑得发亮,目光却又柔得要出水。
他低下头虔诚地在桑絮额头落下一吻,确认她并未醒来,他起身去客厅穿好衣服出门。
40
邹昊心神不宁地回到班级聚会,在上楼梯时与下楼的服务生迎面撞了满怀。幸好是在楼梯拐角,他腿软差点坐到地上,被服务生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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