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记忆太痛苦了,早该被抛去脑后。
余暗太清楚了,是在他的妈妈去世之后,是在他遇见傅亦山、张婉君、桑絮之后,他的人生才被重启一般,他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品尝到尊重和被照顾的滋味,知道什么是温柔和真心,懂得人为什么会心软和动情。
而现在,他的身边只剩下桑絮了。桑絮曾说她只有他了,可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有桑絮在就够了,有她在已经很好了,她在他就知道要怎么办,该怎么做。什么傅家,什么少爷,什么权利与欲望,今晚他才知道,这些跟桑絮比,什么都不是。
桑絮比一切都重要,比他自己都重要。
余暗不想再骗自己,也绝不会再骗桑絮。
“余暗,今天幸亏你在。”桑絮抬头看他,在他的温柔话里轻绽笑颜。
余暗抬手拢起她额角毛燥的发丝,“我会一直在。”
这样温情脉脉的余暗并不常出现,可桑絮却突然变了脸,她抬手抓住他露出血色的掌心。
“这是怎么了?”
余暗顺着她的力气摊开手掌,“没站稳,摔的。”
桑絮想起来了,“你今晚突然从哪出现的?”
余暗打岔,“从天而降不好吗。”
桑絮蹙起眉,“街上一直都没人,只有那辆车的后门开着,你是直接从车上跳下来了吗?”
余暗笑,“怎么不先问我为什么坐那辆车?”
桑絮不说话,执拗地等他回答。
余暗没办法,起身去储物柜里拿了棉签和碘伏,把药递给桑絮又重新坐回沙发上,“你帮我涂。”
他当然知道桑絮若不做点什么,晚上肯定要心里难受,愧疚得睡不着觉。
“疼不疼?”桑絮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吹气,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巧地擦掉上面的灰尘和血迹。
“不疼。”
“不疼才算有鬼。”桑絮瞪他一眼,“以后不可以做那么危险的事,你看车不也没有撞到我啊。”
她没良心的凶狠,手上的动作拿捏得是微乎其微。
伤口和血色终于又让她活泛起来,余暗喜欢她眼里生动的光。他收回还没涂完碘伏的手,俯身贴上她的面,唇碰上她的唇,含咬蜜味的果冻,“絮果儿,我想做爱。”
“手,还没涂……”桑絮的呼声被他吞噬,他摸索到她手里的棉签,随手扔到地上,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至少先把受伤的地方清理完啊。”他的唇舌已经往她颈下游走,桑絮被他勾得动情的声音完全没有说服力。
“它也受伤了,”余暗沾着碘伏的手拉住她的手腕,让她隔着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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