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鸟一见余暗过来,迅速飞到他那边,扇着翅膀在他周身徘徊,没落下。
“湿了,我回去换。”桑絮看向他身后厨房,不确定地问了句,“我手伤都一个多月了,昨天连最后一点疤也掉了,今天应该能吃点有滋味的了吧?”
“我下午炖了牛肉煲。”
“清炖?”
“红焖。”
余暗看桑絮松了口气笑了,他也不自觉想扬唇角。
“我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再来吃饭。”桑絮喊着秋秋跟她一块朝外去。
刚出大门,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到自家门前。桑絮看了眼车牌号就跑到了车门边,桑儒正好开门下车。
“爸爸。”桑絮伸手把车门拉得更开,黄鹂鸟在他们头顶低飞,脆声啼叫。
桑儒关上车门,摸摸她的头发,笑着问她,“絮果,吃晚饭了吗?”
“还没,爸爸呢?”
桑儒推开铁艺门,带着她往屋里走,黑色轿车安静地等在门口。
“我这两天在景春组织考察工作,今晚有商会应酬,顺道拐过来看看你。”
“待两天吗?”桑絮挽住桑儒的胳膊,“正好我这几天也在家。”
“你最近打算出去?”桑儒诧异。
桑絮点头,“趁着暑假,想和朋友出去玩一圈。”
“朋友?我认识吗?”桑儒看着女儿,这次见她明显感觉她性子活泼许多,话也多了,他心里自然跟着好受。
“我现在的同学,爸爸你怎么会认识。”桑絮看着他说。
不是质问,桑儒却被她明澈的眼神逼得瞥开头。
“那我多给你拿些钱,出去好好玩一趟。我先进去换件衬衫。”
看桑儒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桑絮这才跑去自己房间,脱下了湿答答的裙子。
*
八月初,余暗带桑絮来到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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