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搞明白了,不是那样的。
想到这莫名觉得好笑,又笑不出来。
冲洗结束没多会,灼热痛感逐渐卷土重来。好在医生很快过来给她用药包扎,手掌被粘了药的纱布一圈一圈缠成要上台格斗似的,痛感终于得到安抚。
“这盒药口服,消炎防感染,一日三次,一次两粒。旁边纸袋三颗止痛药,手上药劲过了肯定会疼,最多一天吃一次。”医生看向桑絮,摇摇头笑着说,“我看你这小姑娘厉害得很,说不定一次也用不着。记住别沾水,实在不行要碰水手上就套个塑料袋,用胶布把口粘起来。还有,这三五天最好是天天都来换药,小姑娘,多上点心好得快,别不在乎,到时候留了疤准得哭。”
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说话语气慢慢悠悠的很温柔,对人笑时脸上的肉会咧去两腮,面部纹理均传达出善意,很有亲和力。
桑絮点头,耐心地听他嘱咐完,慎重地与他道了好几声谢。
她甚至还想给人鞠个躬,余暗拉住她。
医生也搞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后面没有患者于是起身送他们离开诊室。
……
时间大约到了下午一两点,街道上有不少载着学生参加高考的车辆。穿插在在他们之间的余暗比来时骑得慢了许多,滚烫的空气和飘散的汽车尾气让桑絮不停流汗,她能感觉到后背的汗珠正汇聚去两胛间的凹陷处,又慢慢滑到尾巴骨。
抬头看余暗,他聪明地穿着件白色体恤衫,清爽得看不出能氤湿布料的热汗。
桑絮伸出右手从后揽过他的腰,手臂与他紧贴,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也感受到他只是轻微一僵,下一秒就恢复正常。
两人便保持这样的姿势到了家门口。
他捏下车闸,伸出右腿支在地上,自行车稳稳停下。
桑絮从后座下来,转身面对他。
“你要回家了吗?”她问。
“嗯。”
桑絮低头,从兜里摸出钥匙递向他,“我一只手,开不开锁。”
余暗看了眼她白嫩手心里的钥匙串,单手捏着车把从自行车上跨下来,往前一提,车被竖去墙边靠放。
他抓起她手心里的钥匙,麻利地开了锁。
“陪陪我吧。”
他的手还没松开锁,桑絮已经用右手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