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我的爸妈就从上海来到了北京,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了儿研所呼吸内科的病房楼道里。黎离被两位老人的架势给吓住了,把我拉到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朋友圈的事情,黎离面无表情,“孩子跟你没有关系,不要以为你跑前跑后几天,就能成为孩子的爸爸。”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很喜欢大橙子,我没有据为己有的想法。”我拙劣地解释。
黎离还是很有礼貌地跟我的爸妈打招呼,还说谢谢叔叔阿姨不远千里来北京看望大橙子。
父母从黎离的态度里面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回家后问了我的态度,还有孩子的由来。
我和所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吧,希望爸妈在上海等消息,而不是在北京督战。
两位老师反复强调,“我们理解,孩子如果真的是你的,一定要尽可能争取,且不能亏待孩子的妈妈,我们看到那个姑娘了,是个本分家的姑娘,我们等着含饴弄孙,等着儿媳妇带娃回上海看我们。”
我信誓旦旦,一定会处理好这个事情,在万千叮咛中,我送他们去了机场,临走他们还说,要多给他们发大橙子的照片。
大橙子出院了,依然跟妈妈换了一家酒店,而且好几天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农场也不去了。我很无语,联系不上她,看不到大橙子,我也很焦虑。
终于,连续的熬夜和生活不规律,加上从大理回来后的焦虑状态,我病倒了。
在社区医院打点滴的时候,由于皮试没过,身上起了很多红疹子。这么多年不曾生病了,那针扎进手背的时候,疼得要命,护士小妹妹还取笑我,说没见过我这么娇气的大老爷们,白瞎我这么帅气的一张脸。我无语,长得帅跟娇气有半毛钱关系吗?
由于身体不适,那几天我几乎没有吃东西,人也似乎瘦了一整圈。社区医院跟我住的太阳公社隔着一条过街天桥,最后一天输完液,我拖着有点虚弱的身子过桥。
那天已经很晚了,得有十点多吧,我往天桥走的时候,我看到两个身影在天桥中间的台阶上坐着,远远看去,一大一小。我走近才看出来,是黎离带着大橙子,两个人坐在台阶上眼巴巴地望着我来的方向。在初夏暖暖的路灯下,那个样子在我心里热烈地燃烧。
我的眼眶湿了,脸上有笑,眼中有泪,心中有爱。
后来,大橙子在我家折腾,家里的犄角旮旯都被他给翻了个遍,所有的东西被他摆到了客厅。他一边翻,一边振振有词,说,小猪佩奇如何如何,汪汪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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