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拨打黎离的号码,那头只是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我回复黎离,“你在哪里?凭什么不言语一声就拿掉我的儿子”可是却发现自己被黎离删除了。
我知道自己不会被加为好友,还是发了好几条信息:
“京广中心的饭局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帮你摆平这件事吗?你知道我为你把老关那孙子给揍了吗?”
“好了,别矫情了,孩子打掉就打掉吧,我不怪你。别幼稚了好不好,生气就把我拉黑。”
“你跟谁结婚?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
我发了不下10条信息,却没收到一句回音。
我以为黎离是升起说胡话,就没在意,我总是想着,都主动银器我的注意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
我借着交流的名义,去了一趟华尔街,并拜托自己的前老板,约到了那位32级会员的私人助理。在美国逗留了许多天,却始终没有见到那位会员。
于是我托那位私人助理带话给他背后的老板,我说我是中国人,我也是一位投行,正当的商业竞争我不排斥,但是用下三滥的手段,我不相信一位正直的old money会这样糊涂。我说了半个多小时,口干舌燥,我也不知道那位助理听进去了多少。
其实,我很担心自己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以后没法在圈子里混下去。资本圈子里,不光彩的,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毫不鲜见。
最后还是多亏了闫晨,她从中斡旋,那位老贵族才决定既往不咎,只是说以后大家还可以做朋友,做生意。
回国后,我接到了风控的电话,说乔木的公司炙手可热,要不要追加投资。我拒绝了他,“不必了,不疼不痒的就行了,那么多人都盯着呢,不差咱们这一个。”
我恢复了忙碌,寻找新的投资机会,为公司的也无开疆拓土,也密切关注着财经新闻和世界各地的产经新闻。黎离在我的脑海深处,却不那么容易浮现出来了。
一年之后,乔木的公司真的做大了,烧钱的速度简直令人瞠目,与此同时,同样商业模式的企业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我跟几位分析师和风控一起评估了一下项目的前景,决定追加一部分投资,“你们看着吧,这个公司很快会给别人收购的,如果乔木有点资本眼光的话。”
我的话很快变成了事实。跟其他创业者一样,乔木的公司做大之后估值居高不下。后来,一家京城的名企收购了乔木的公司,与此同时,乔木也拿到了不菲的遣散金。而连带投资的那几家,也都乐得转手,中间赚得盆满钵溢。这就是投行,并不是为了扶植什么民族企业,买卖而已。
项文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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