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京广的饭局,我确实不知情,有人打着我的名义,攒了一个局,去了不少分析师,我不知道黎离怎么也去了,那些人都不是一般人,按照他们平时出牌的规律,他们不屑跟黎离这样的人谈笑风生的。”闫晨的话真真假假,我都不知道这漂亮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灵魂了。
我不想听闫晨这些“鬼话”,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平复自己的努力,“闫晨,我这么跟你说吧,黎离怀孕了,孩子是我的,如果她这次平安无事被我找到,咱们都好说。如果她有个什么不测,或者少了一根汗毛,老子死磕你。”
话筒那边冷笑着,“你爱信不信吧,那个摄影师我已经联系上了,老沈许给了他摄影协会副主席的位置,我给你他的地址和电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刚想呀挂断电话,闫晨补充说,“还记得之前说32级会员吧?你这段时间谨慎点,别出岔子。”
我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怅然若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推倒了地上。正好我的新助理推门进来让我签个字,被这个场面给吓到了。我都没有细看文件内容,就草草签字了,让她赶紧出去了。
项文龙闻声进了我的办公室,落下了卷帘,“硕哥。”
我站在窗外看着破落的那片平房,“文龙,你不用安慰我,没事的。”
“我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文龙一边收拾地上的文件,一边说,“黎离肯定就是想玩失踪一段时间,现在的小年轻的,都爱来这一套。过几天,她想明白了,这股子劲下去了,她就自己回来了。”
我冷笑着,“没事,刚才有点失态了。”
“硕哥,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得多跟闫总交流一下。”文龙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他说这话闪烁其词。
我转过头看着收拾文件的他,“你小子就知道打马虎眼,是不是又背着我搞鬼?”
文龙拿起一叠文件放到桌子上归置好,“硕哥,我觉得吧,闫总现在是黎离的老板,黎离的行踪,她肯定知道些。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失踪不负责,这在圈子里是混不下去的,除非黎离以后不想混投行圈子了。”
文龙这话提醒了我,我初见黎离时,她是那样踌躇满志,怎么会因为一段感情的得失,做出这样幼稚的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呢?闫晨一定知道她去哪了,或者,利用闫晨,可以让黎离出来。
文龙走出办公室后,我用一部安全手机,把闫晨给我发的那个人发给了一位很少见面的朋友,“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看看背后的黑手是谁,别他么怪老子辣手无情。”
对方回复说,“硕哥,我马上去办。”
我点点头,“嗯,必要时,可以用点非常手段。”
我看着黎离发给我的那条“一生两人,三餐四季”,看了良久,删除键按了又返回,终究还是没有按下确定删除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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