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上班后的每天早晨,黎离都会煮一杯浓浓的美式咖啡放在我的桌子上,案头的文件她也分门别类地整理好,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位安静地坐着,或学习,或做别人交代给她的东西。
开始跟她一起共事以后,我开始发现这个女孩子的一些小心机,其实就她能够很容易“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本身就是她这个年龄不能做到的。或者是我想多了,九零后的世界我真的不能理解?
她跟这两位实习期的助理分析师关系不错,经常一起来,中午还经常一起吃饭。看到他们关系和睦,我也很高兴,他们都是同龄人,一起俩到新公司,共同话题自然也很多,有一次我就听见他们在公司的茶水间谈论吴亦凡和wuli韬韬。
文龙对李梓墨颇为关照,很多事情都会指点帮忙,经常看到李梓墨加班赶文件,文龙也在旁边的办公室陪同,文龙还时不时的给梓墨几本投资方面的书。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李梓墨是实业届一位超级大牛的外甥女,大牛特地叮嘱项文龙多家关照她的。
丁子峻对黎离很关心,李梓墨也跟两个人很聊得来,三个人还经常一起看电影,我有一次加班到很晚,在小广场遇到她们,寒暄几句,才知道他们去旁边的影院看《变形金刚》了。
很快进入三月,我记得那天正好赶上三一五,我就我在家里看晚会,我平常不大喜欢“平视放纵养狗,三一五关门杀狗”的行为,看上去像是一场秀,但是广大人民群众却对这样的事情喜闻乐见。
远在上海的我的爸妈打电话过来叮嘱我要看这个晚会,还说让我少叫外卖,说那些外卖平台的东西都是黑作坊生产的,都不干净。我叮嘱他们别买保健品,那些街头巷尾的骗子专门欺骗退休老人。
我们视频聊了几句,父母看到我的状态还可以,就开始闲聊。他们不会去问我离婚后的生活怎样,而是说工作不要那么辛苦,那个什么公司的首席猝死了云云。我说这是在国内,环境没有那么紧张,我每天都朝九晚五的,我还说,如果手头项目进展顺利,会在清明节回上海看他们。
我有些不检点的私生活,父母心里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从来不说自己的儿子多么不好,就算我是人渣,我在他们心里仍然是最值得骄傲的。只是父亲总是用他的高尚的道德标准来批判我,每次回家都是如此,春节除外。
当年他们花费巨大的力气把我弄出国,让我在弱肉强食的华尔街立足,后来他们看到我的工作压力实在大,就千方百计撺掇我回国,还说国内形势一片大好,资本市场也逐渐成熟等等。
而我回国之后,我的父母却鲜有言辞,对我的工作也不加过问,尤其离婚后,他们更是懒得说话。在他们心里,我负了闫晨,也的确是如此吧。
大家可能会问我,我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们在退休前是上海一家银行的员工,爸爸的职位很高,妈妈略低一些。按理说他们这样级别的老头老太太应该是精明至极的,但是他们却热衷于参加各种集会,购买各种保健品,因为他们都有老人共有的通病:那就是孤独和怕死。
好了,不说他们了,还是说回我自己吧。
我在朋友圈看到前妻晒她的各种饭局,各种业内大腕的沙龙,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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