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就忘记了那场聚会,忘记了黎离,我开始了我的单身新生活,忙碌的工作和密集的出差,让我不曾记得那场失败的婚姻。偶尔的露水姻缘还能让我得以滋润,无论是温婉的江南丁香花,或是爽利的东北大妞,我的撩妹功夫并没有因为我失败的婚姻而逊色多少。
春节期间,回到上海,在淮海路的一家商场看到我的前妻,她容色亮丽,光芒万丈,不过我却没有丝毫的兴趣。或许是太了解,或许是见识过彼此的丑陋不堪,也或者根本没有再相视微笑的理由,开口就是尴尬无限。
不过每次看到她,总能想起来领结婚证事后的喜悦,还有当年的一些美好。我不是特别喜欢怀旧,但是毕竟多年感情,多年来我们相濡以沫,我们知道彼此最阴暗的地方。回国后我们就结婚,那个时候觉得上海的花花草草,大楼小桥都在为我祝贺。而现在,什么都没变,人却变了。
上海的年味儿不那么浓厚,也不知道是不是咱们已经把这个古老的文化民俗忘掉了,还是说那些新新人类已经不屑过这个节日了。我想起在纽约的时候,我看到帝国大厦为春节亮灯都会十分激动,唐人街的舞狮花车更是让大家兴奋不已。那个时候,年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寄托,一种乡愁;现如今回到故土,对于春节,却似乎淡薄了许多。
仿佛那几天只是一场大迁徙,无论你在南海还是北国,东部还是西陲,只要这个节日,你都会背上行囊,踏上回家的路。我记得在美国,几个朋友问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现象:每年二月初的那几天,中国的大城市人口骤降,好多服务业停摆,脸吃饭买菜之类的日常生活都成了问题。我呵呵一笑,对啊,就跟你们的圣诞节一样。
好了,不感慨了,尽管我们对春节各种嫌弃,可是我们依然希望春节假期能够长一些,归队的脚步再慢些。。。
春节回去之后,工作依旧忙碌,飞来飞去,企划书,pitch book还有各种行业分析,各种会议淹没了我的心绪。几位VP都说我的压力太大,该配一个助理了,部门的几位associate都开玩笑说我是资本家嘴脸,不给部门招人,把她们像驴子一样使唤。后来,跟几位VP评估了一下,大家决定招两个associate,然后再给我配个助理,出了春节就开始公开招募。
春节过后的大节,那就是二月二,龙抬头,好多人都出门踏青。正好那天休假,我也就搭上踏青的风潮,开车去了西郊的八大处。我不信神佛,但是我每次逛寺庙都会求一个小物件回来,这一次也不例外。我去灵光寺捐了一些功德,然后去了旁边的法器流通处,打算选一件什么东西,放在自己的车里。
就在法器流通处,我看到了一个外国人的旅行团,一个穿着米色大衣的中国姑娘跟他们聊着那些佛家的物件儿。
我走到一个黑桃木福袋前,跟工作人员示意要请一个,工作人员正要帮我取下来。那个带团的中国姑娘走了过来,说她也想要一个黑桃木福袋,工作人员就取了两个下来。等待的间隙,我看到了眼前的那位姑娘,样貌好生面善,我却记不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了。黎离却一下子认出了我,她说“你是硕鼠,我记得你。”
我微笑着说,“姑娘,你难道认识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黎离手里拿着福袋,“我不会认错的,你还记得吗,在温莎KTV,保尔柯察金。”
我忽然想起来了,这就是那一天陪我度过良宵的女孩子,没想到在灵光寺遇到了,还真是缘分使然。“好巧啊,姑娘,你是那个。。。”我的确想不起来名字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位外国友人喊那姑娘,“Lili,could you help me to bargain for this ‘Buda 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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