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某抱拳道:“那是自然!在场各位亦皆可作证。”
“好!”
看着台上打斗激烈的两人,长瑛的心被揪得紧紧的,同时他又气意翩明知对方用暗器还以身涉险,可他也知道公主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改变。
数个回合下来,仍无法断定胜负,两人势均力敌。长瑛却注意到意翩似有些体力不支,但凭长瑛对她的了解,意翩的体力不会这么差,因而多了几分担忧。
倏然,台上发生的一幕让众人皆诧异万分,只见台上那女子忽然反手把剑刺进自己的身体,鲜血四溅。台下的长瑛紧抿着唇,眉头紧锁,双眼盯着意翩暗含几分愠怒。
这番动作连丁某也呆愣了一瞬,便是趁着这片刻的走神,飞快拔出剑的意翩将剑尖已对准了丁某的喉咙,稍不留神便可要他性命。
“胜负已分,丁兄可愿赌服输?”意翩并没将剑放下,另一只手朝他伸去。
丁某却明白这俨然是变相地威胁,他无法只好将令牌交出,低声道:“你够狠。”他的暗器是让对方疲软的无味香,而自己已事先服了解药,但没想到她为了使自己清醒,对自己竟下毒手同时还可趁机反攻他。
她笑答道:“比起你的暗中使诈,这不算什么。”
意翩得到了令牌,众人看过了热闹便也散了,大汉也灰溜溜地离开了。
意翩看见长瑛还在台下等他,便纵身跃至台下,眉眼染上笑意,献宝似地将令牌给他看,“长瑛,送你的。你之前不说曾经在武坊的时候经常出任务吗,有了这个也不怕仇家找上门来了。”
此时,她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留意长瑛的神色。
长瑛低垂着眼,只见他突然将疏影令狠狠地掷在地上,令牌被摔得四分五裂。
他冷冷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夺这个。”
意翩看见地上被摔碎的令牌,心似被绞般疼痛,她不顾危险那么努力得来的疏影令,他说毁便毁了,语气夹着一丝委屈,“长瑛,你这是做什么?”
“意翩,为什么你总是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疼惜自己?”长瑛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言语还是有些激烈。说完,便拂袖而去。
直到现在,竭力压制的一口血才从意翩口中喷薄而出,随即便倒下昏迷过去。合眼前,她看到长瑛因听到声响而焦急地向她奔来。
迷糊地睁开眼,只见长瑛握着她的手伏在床沿边睡着,只是她一动,他便立刻醒了。
“长瑛,我这是怎么了?”按理说,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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