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一套一套的。
龟头重重顶着宫口,颈脖被简黎咬着,“对不对?”
许清欢眼前一片模糊,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对……对……”
“你该说什么?”
许清欢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含着眼泪,低声道:“老公,射给我……”
简黎轻笑,大手摸了摸她脸上的泪水,“这可是你说的。”
他加快下身的律动,耻毛紧贴着穴口,龟头重重破开柔软的宫口,马眼微开,瞬间喷出一股浓白的精液,滚烫,量又多。
把小小的子宫都灌满了。
“不要漏出来。”简黎往上抬起她屁股,边插边射,来延长快感。
许清欢大脑一片空白,她咿呀乱叫,“满了……太多了……老公,不要射了……”
“还有一点。”简黎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花穴里,他眼有些赤红,“全部给我接好了。”
又一记挺腰深入。
最后一股精液也灌进去。
情事终结。
肉棒慢慢拔出来,穴口被操得艳红熟烂,被持续不断性侵,一时之间无法自然合拢,留着一个小口,逐渐溢出白浊。
许清欢虚弱喘息着,发丝被汗水浸湿透,一副遭受男人尽情凌辱的凄惨模样,空气中弥漫着甜腻淫霏的气息。
她眨眨眼,意识越发模糊。
朦胧的目光投向那抹黑影,只见黑影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晚安。”
话音刚落,许清欢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昏睡。
好像昏睡仅仅持续一秒,许清欢倏然睁大眼,她立即从床上坐起身,此时窗外天色早已大亮。
骄阳正烈,明显已经日上三竿了。
许清欢翻身下床,冲进浴室,在镜前把自己上衣脱光,肌肤白皙细嫩,没有半点情事该有的暧昧红痕。
而且她浑身清爽,下身也没有半点不适。
好像……昨天晚上她只是做了一场极其激烈的春梦而已。
“清欢,你到底睡醒了没有。”门外传来简黎的声音。
许清欢回过神来,连忙穿好衣服跑去开门,“醒了醒了。”
简黎见许清欢脸色不太好,不由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是宿醉了吗?都怪我,我不该给你喝那么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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