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在寺庙门前的匾额下,身着素色直襟窄袖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银丝边流云纹锦带,身形较之以往清瘦了些许,见到她表情未变,目光冷冷淡
淡。
这几日,她几次三番想去看他,都被侍卫和婢女拒之门外。
她知道这些时日一直是娄晴在照顾他,听说,二人感情更甚从前,今晨娄晴的一双柳眉便是他为她描画的,秦钰甚至非她亲手所做的糕点不食。
这场祸事竟成了他们增进彼此感情的契机。
阿逢离他近了些,发觉他周身气息愈冷,连嘴角也略微压了下去。她不知他是本就心情不佳,还是她今天穿的衣裙、衣料上熏染的香不合他心意。
不然为何要这般讨厌她。
她望着他的脸,一时心头惘然,“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秦钰垂目与她对视,觉得若自己说不,怕是下一刻这个女人就要哭出来了。
他扯了扯唇角,眼中有淡淡的嘲讽,“听说我从前很喜欢你?”
他的目光从她的额顶一路逡巡到足尖,语气薄寒,“还不顾颜月和母后的阻拦,一意纳你为妾?”
阿逢不是听不出的他的轻鄙,神色微怔。
他扬起唇,奚弄的道:“我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眼光。”
——
知短,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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