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愣,不再说话。
到镇上七八里路,平常阿逢要走一个时辰,如今拖着一个大男人,走了整整两个时辰也没走到,她累得几乎虚脱,还要时
不时回头察看男人的状态,喂点水和干粮。
路上,阿逢担心他睡着睡着人没了,哑着嗓子求聊天。
男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阿逢:“诶?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不语。
他们卯时出发,未时方至,大夫瞠目结舌,盯着阿逢被磨破的脚,“诶你你这是……”
阿逢跪下,“方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相公!”
四、
大夫妙手回春,男人醒了,阿逢如释重负,红着眼睛用手他擦额头上的汗渍,从他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蓬头乱发,脸
颊被山风吹的通红,脏兮兮的跟叫花子似的。
她自惭形秽,讪讪的收回手,“对不起我忘了我手糙……”
男人眸色暗了暗,沉吟半晌开口,“我叫秦钰。”
阿逢愣愣的看着他。
他略艰难地坐起身,找大夫借来纸笔,写下“秦钰”二字,笔力苍劲。
阿逢看了半天,只觉得跟他的人一样贵气。
秦钰病好后,大夫发现他不仅识文断字,还颇通医理,便将他留下做了账房,时不时也教他些医术,一段时间后更是在院
里腾了一间房子给他。
他搬走那天,阿逢眼巴巴的望着他,揪着他的包袱不是很愿意撒手。
秦钰瞧了瞧这四面漏风的茅草屋,又低头睨着她笑,“你想与我一道走?”
阿逢见他笑了,心下一宽,点着头嘟囔,“你是我相公,自然你去哪我去哪……”
秦钰脸一黑,拽过包袱就往外走。
阿逢赶紧追他,“啊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秦钰停下,扭头望着她不语。
阿逢被他盯的很是窘迫,“行嘛,不去就不去……你走吧。”
秦钰面色几变,见她委委屈屈地往回走,遂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她的手腕。
不逢五、六、
《不逢》
五、
药铺的生意好的空前。
大夫数着银子,眉开眼笑的感叹,“最近镇上的妇人尤爱保养。”
眼见药铺门庭若市,已婚的未婚的都排着队等秦钰给她们看诊,大夫更是属意要将自己十三岁的女儿嫁给他,阿逢十分焦
虑。
焦虑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跟在秦钰屁股后面转了一个早上后,秦钰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深呼一口气,强忍不耐问
她,“我还要整理药材,很忙,你有什么事就说。”
阿逢哦一声,斟酌着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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