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侧太妃,苏浅月临窗向外边看去,阳光温热的气息透过窗户细细而来,令人感觉到别于春季的不同,可见外边初夏的风光更为明显,只是她还被困着,连走出凌霄院都不能。
五月八日,距离容瑾走后整整两个月,外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也不晓得他哪一日才能回来?他还好吗?平安吗?不仅仅是他,还有萧天逸也没有消息,想起萧天逸,苏浅月就觉得愧疚。这两个人,都是苏浅月日日担心的,只是不能说出口。
素凌怯怯走进来,小心道:“小姐,碧痕求见,侧太妃在的时候就来了,我让她在外边等候,小姐是否要她进来?”
苏浅月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结果了,口气中不觉有了焦灼:“速速叫她来见我!”
碧痕低了头,走路的脚步都在踉跄,一见苏浅月,慌忙跪下:“奴婢给梅夫人磕头,请求梅夫人救命。”她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磕头,“求梅夫人救救奴婢……求您了……”
一丝狠厉从苏浅月眼中闪过,她佯作不解道:“你是李夫人的人,有事求她罢了,如何来求我?你起来吧!”
碧痕又用力磕了一个头才敢起来,战战兢兢道:“奴婢只有求梅夫人才能保命,李夫人救不了奴婢。”眼泪在她脸上纵横,叫人看了心疼。
若是往昔,苏浅月定会有恻隐之心,今日她的心中丝毫不为所动,当下冷笑道:“哦?这倒是为何?你且说说缘故。”言毕对素凌望一眼,“我口渴了,拿茶来。”
一旁愣怔的素凌忙道:“是是,小姐。”
碧痕突然又跪了下去:“是……是这样的,梅夫人坠落秋千的那天,李夫人也在,二公子暗中审问那天在场的人,奴婢……奴婢那天是陪着我家李夫人的,二公子问奴婢李夫人未出阁时可曾荡过秋千,奴婢……奴婢……”
苏浅月将指甲轻轻在桌面上叩击,面无表情道:“你是李夫人的贴身丫鬟,她的状况你知道啊!”
碧痕泣道:“是……李夫人在宰相府是喜欢荡秋千,可嫁入王府后没有玩过,奴婢只是微不足道的下人,求梅夫人帮帮奴婢,放过奴婢的家人……”
苏浅月不动声色,一旁的素凌却惊得脸都白了,慌忙道:“那天李夫人在秋千上做样子,不过是诱骗我家小姐毫无防备地去荡秋千,以至于摔得更重,是也不是?”
碧痕泣不成声:“若是奴婢说出去,李夫人会打死奴婢……奴婢若不说实话,二公子会拿了奴婢全家,梅夫人……梅夫人,奴婢把知道的全招了,求梅夫人救救奴婢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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