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熙含笑对苏浅月道:“靖郡夫人,奴婢做的东西那么难吃吗?今天给本公子一个面子,不要责罚她了,好吗?”
苏浅月只得道:“既然是二公子讲情,我就不责罚了。”她端起碗,很快将汤喝完,道,“下去吧!”
“是,夫人。”翠屏忙捧了空碗,又给容熙施礼道谢,方才离去。
见翠屏走开,苏浅月忙低声道:“二公子,你我之间不论怎样的情形,该有的距离还是要有,我们男女有别,你进来需要通报一声,不然被人看到不好。”太多次了,容熙就这样走进来,苏浅月明白其中利害,不得不提醒他了。
容熙当然知道他的做法不对,更知道他该怎样做,苏浅月的话很对,但他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他……又是她的什么人呢?终究是隔着山一样的距离。
容熙低了头:“我知道,今后注意,不给你添麻烦了。”
看到容熙难过,苏浅月又十分不忍:“不是添麻烦,而是……你知道的,若是我们不小心,连这点儿关系情分都难保。我将你作为朋友,不想失去,你若在意,就请慎重。”
容熙猛然抬起头来,黯淡的眼眸顿时散发希望的光芒:“月儿,你是真心将我当朋友的吗?我还以为我在你眼里等同于无。”
苏浅月摇头:“从来都不是,人心叵测你都知道,只希望我们能将朋友做到永远。我是你嫂嫂,更何况如今你是我的妹夫,但愿旁人眼里的我们就是亲戚,连朋友也是你我各自认同就好。”
素凌将茶端上来,放在容熙面前,感觉到氛围怪异,她拿了托盘恭敬施礼后离开。
彼此都心知肚明,容熙知道他不便久留,也开门见山道:“依依都和我谈了,我只想问问你,是我自己将一切都处理好,还是你亲自问一问?你想知道真正的情况,是不是?”
在烛光的映衬下,房间里的一切井然有序,静谧着,给人安宁,叫人心里十分熨帖,苏浅月的目光明亮起来,如水般清澈柔和:“二公子,多谢你懂我。”
有时候,两个人之间不用过多的话,容熙的目光迎接上去,心里的痛惜一点点加深,其实她和他在一起会更合适,他们是真正的知己,当初只能怪他没用。
一错成殇一生休,一念浮沉一念求。三番起落三番后,梦已故,情未收。对灯花,琴弦难奏。往来十年事,东西两人忧,都在心头。九分相知九分愁,两处恩施两处留,几时止,几时休。半掩帘,半掩心扣。三冬寒,三冬依旧。三夏酷,三夏苦酒。一世求,一世难求。
“如此,我告辞了,有事随时告知我,你务必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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