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等急了?”
苏浅月摇摇头:“王爷,月儿并没有因为王爷的晚归而着急,只是担忧王爷,王爷可还好?”
容瑾趋前一步搂住了苏浅月的肩膀,用清冽的眼神含笑望着她:“月儿说说担忧本王什么?”
“王爷的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正所谓高处不胜寒……”苏浅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那些是男子们的事情,自己一介女流怎可乱说,慌乱中她忙掩嘴住口。
容瑾一直是静静地凝神听她说话,见她突然住口呆了一呆,他道:“本王果然没有走眼,月儿不但貌美惊人,才学出众,这朝堂上的事情也有这般精妙的见解,倒叫本王刮目相看了。
月儿,说下去,你的话对本王意义深重,本王会引以为鉴,谨慎从事的。”
苏浅月忙道:“王爷见笑了,月儿乃一农家之女,或许琴棋书画懂得一点点皮毛,那些朝堂之事又懂得什么,不过是因为担忧王爷于急切中的狂言而已,王爷如此称赞月儿,倒让月儿惭愧。”
容瑾叹道:“你冰骨玉肌,暗含傲烈,怎是一个农家之女可以相比的?这又怎是一个农家之女的见识?你可知道你的话给了本王多少启发?月儿……”他突然紧紧地拥住苏浅月,“得到月儿,本王总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王爷……”苏浅月抬眸。
接下来一连几天,容瑾下朝归来就住在苏浅月的凌霄院,让她有微微的不安,怕他这般的相待会让别的夫人不满,又不忍拂逆了他的意思,只能委婉地劝说他到别的夫人的院子里去看望看望她们。但他不听,她亦无法。
凌霄院夜夜欢声笑语,耳鬓厮磨,温柔缠绵。苏浅月不知道这样的温存里是不是有爱慕,至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爱上了容瑾,或许是动心了吧,不然怎会有这般的恩爱缠绵,又是这般的不舍不弃?
偌大的王府,人多嘴杂,王爷独宠苏浅月的事已在这个王府盛传,他人见王爷这样,自是有怒亦不敢露的。
苏浅月纠缠于和容瑾的夜夜柔情、白天的惶惑。他的炽热融化了她的惶惑,却不能阻止她的憔悴。容瑾只当苏浅月是因长夜与他消磨,耗尽精力、体力,有些愧疚,准许她好好在凌霄院休养。
苏浅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容瑾不是夜夜宿于凌霄院,旁的一切就都可以另作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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