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而且,虽说季渊已经强调过了这裤子他只穿过寥寥几次。但周泱仍觉得别扭。总感觉,穿上去,像是和季渊肌肤相贴一般,可以感觉他的体温。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法律关系,可是,不仅有了约定,而且也才见过五面,更别说有亲密接触了。
可是,一对比那病号服,周泱叹口气还是认命穿上了季渊的裤子。
弯腰将裤脚向上折上三四折,直至露出脚踝,周泱又将裤带努力系紧,可是,这件裤子仍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
周泱低头看了看,又提了提裤腰,不知为何脸颊浸上桃红,倒是有与唇色相应。
古人说得好:“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好了!”周泱深吸一口气,折好自己的裤子,放在一旁,冲着外面的季渊喊道。
季渊推开休息室的门,便看到周泱一副尴尬模样,也没说什么,只走近弯腰拦腰将周泱抱起,手中是盈盈一握的细腰,虽有一层衣衫阻隔,可季渊似可感觉到单薄衣衫下面那细腻的肌肤。
呼吸不稳,季渊眸色一暗,喉结滚入衬衫衣领中。
将周泱轻轻在单床上放下,季渊拖过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将她裤脚捋上,“先处理扭伤吧。”
“嗯。”气氛似有些暧昧,周泱的脸又红了些,扭开头,盯着窗帘的银白色花纹。
清凉的药品被棉签细细抹匀在肿起的脚踝处,言言再用绑带耐心裹住。周泱只感觉季渊微凉的指尖时不时触到自己的皮肤,痒痒的。
季渊剪下一截石膏绷带,用水浸湿,然后马上裹在周泱左脚上,湿漉漉的,不知濡湿了谁的白色袖口。
“好了。”季渊将剪刀又放回托盘上,放下周泱被折起的裤脚。
看着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脚,周泱还是叹了一口气,只不过是摔了一下,却一个月不能出门,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着发霉了。
周泱现在刚打完石膏,就马上可以想象到这休养的一个月中的无趣生活了,再联想到同事们可能会有的反应,心中更觉无奈。
“直接去病房吗?”季渊将器械和药品放置好,双手在水下细细冲洗。
“嗯。”周泱还陷于“丢人丢大发”的愁闷中,语调跟着也闷闷的。
“我可以坐轮椅去吗?”周泱突然问道。她再也不想接受刚才季渊背她去拍片时一路小护士女医生如刀一般的目光洗礼了。“我不太习惯人抱,而且影响不好。”周泱解释了一句。
季渊解开白褂扣子的手一顿,冷冷应了声“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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