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住了,瞥着床上人雪白的肌肤和动情的模样,却不敢有任何歪念,他下意识地挪开眼睛,连忙喊来仆人将尔尔收拾好。
“宿阳。”
穿着简单的衣服,捧着一杯热牛奶,尔尔坐在有些寒酸的会客厅里,仔细打量着面前将将二十岁的大男孩。
“你认识我?”宿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这个性奴毕恭毕敬,甚至还主动给她的牛奶杯里加了块糖。就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必须得这样做。
当然了,你是我和宿恒唯一的儿子。
这句话尔尔自然说不出口。她生下宿阳和宿晴之后并没有多加照顾,大多数都是艾洛他们在照顾,自己则是因为血脉的原因长时间睡眠。虽然很想将孩子亲手养大,可她的身份又如此尴尬。
与其让孩子有个不能见人的母亲,还不如自己消失。在他们三个月的时候,尔尔让宿恒把这对双胞胎带走了。后来养育他们的妃子是谁,他们去了哪里,宿恒有意隐瞒,尔尔也不再询问。
毕竟以宿恒的身份地位权势,双胞胎的可以拥有令全世界人都羡慕的一切。
但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只要见上一面就能明白了。尔尔捧着牛奶杯,透过灯光看着面前的宿阳,不时傻笑一下。
原来二十年过得那么快,他已经长大了。而且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你很奇怪。”
宿阳觉得尔尔最多只有十五六岁,傻乎乎的样子,很像一个精致的白瓷娃娃。浑身闪烁着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天真。
“你真的是个性奴吗?为什么你看上去,怪怪的。”
对着尔尔含笑的眼睛,宿阳不安地将面前的酒水全部饮尽。
“明天,你是要做什么事情吗?”
尔尔自然认得这些酒的包装,在皇宫中也有,都是宿恒在做某些大事前预祝用的酒。
“我要起义。”喝的醉醺醺的宿阳将拳头重重地砸在沙发上,对着尔尔那看似无垢的模样喃喃道:“凭什么没有魔力的人就得自甘下贱?我分明是父皇的嫡子,就连宿晴那个爱哭包都被册封了大片北国的领土!俨然快成新的北国王女了!”
在尔尔细微魔力的引导下,宿阳将心里的话全部吐了出来:“我不服,我不服!父皇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可把我关在这穷乡僻壤有什么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群奴隶去割麦子,种麦子!麦子收成好不好都成了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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