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放低姿态,软了语气,“拜托了。”
“……好的。”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远,初好突然叫道:“小王爷!”
“嗯?”声音飘渺,距离不太近。
“我占了床榻,那您住哪?”
贺阑低低笑了,“本王自有住处,不会与姑娘同寝的。”
???
“晚安,初好。”
红着脸,支支吾吾:“晚、晚安……”
莫名其妙的,稀里糊涂的,她在贺阑的寝室住了下来。
黑暗中,她盯着床幔,思绪渐渐飘远。
周身充斥着他的气息,很安心。
初好把被子盖到鼻子,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也充满了他的味道。
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似乎动了心,可她从未想过与一个男人在一起,携手过一生啊。
她是个不婚主义者,平生奉行及时享乐的原则,眼下的所有情况都超出了她的意料,越发不可控了。
剪不断,理还乱,在纠结与挣扎中,很快又陷入了昏睡。
贺阑立在门前,静静看着星空,他的五感一向优于常人,甚至胜过世间最优秀的武者。侧耳倾听,屋内人的呼吸渐渐绵长,显然已经熟睡了。
睡前给她的药里面有安神的成分,折腾了一天,该好好睡一觉的。
他松了口气,手负在身后,慢慢朝着厢房走去。
*
破晓时分,贺阑便起床练剑。
他的作息很规律,即便昨夜辗转到很晚才睡,今日照样准时起床。
练剑只是强身健体,毕竟没有内力,练得再好也不能防身。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薄汗沾湿了寝衣。
正打算回房沐浴,脚步突然停住,他凝神倾听,渐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呼、呼……”初好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真应了那句话,垂死梦中惊坐起。
熟悉的坠痛感,熟悉的……粘稠感!
慌忙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滚下去,鼓足勇气朝榻上的软垫看去。
还好还好,没弄到床上。
昨晚睡前她换了衣服,贺阑这里没有女子的衣物,她只能暂时换上他没穿过的新衣,等到今日再去买新的,翻开衣服的下摆,果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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