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的下贱东西,还没如愿进门,便算计我们郡主的财产了!郡主,今儿我非杀了这两个下贱女人,给郡主出气!”
冬雪也苍白了脸,偷偷拿眼觑宁宁,这下可好,郡主若生气,公子也会生气,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难免被波及。
一时间,冬雪对多姨娘和陵姑娘本就没好感,这下更是厌恶至极。
宁宁拉住竹剑的手,心中却并没有什么难过与不忿。
“不过是背后议论,你便喊打喊杀的,这也没个证人,我刚过门不过第二日,便闹出这样的事来,不好。”
“那就由着他们算计您吗?”
宁宁掩口笑了:“他们倒是想算计,我是那样由着他们算计的人吗?好啦,我都没气,你也别气了。”
安抚好竹剑,宁宁蹙眉,话头一转:“不过,这位表小姐?应该也不算正经的表小姐吧,有自己的家却一直在咱们家住着,说出去都不好听,既然也都到了岁数,拖下去都要成了老姑娘,我铺子里也有些没娶妻来做工的佃户,年级上与这陵姑娘也相当,找个时间让她嫁出去吧,免得在这污了我的眼睛。”
宁宁对此事已经有了判断,她确实不喜这位陵姑娘,心思实在不正,心眼太多,既想给世家子弟做妾,她却偏偏不让她如愿,也算出了这口气。
陵姑娘是个不安分的,可这种小角色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而此时,她心里想的乃是另外一桩事。
“郡主,少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言冰云推门而入,现在门口掸了掸尘土,净了面和手,他今日审讯了囚犯,怕身上有残留的血腥味,让她不高兴。
又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这才坐到她身边,抿了一口茶,见她沉着脸,似有话要说,便问道:“怎么了?今日园子逛得不开心?怎么看你脸色这么难看?”
暴怒
瞧着宁宁这幅踌躇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言冰云握住她的手,温声道:“你不是一向敢说敢做吗?怎么现在却成了不敢说话的寻常闺阁女子了,你我夫妻,有话直说便是。”
宁宁抿唇,心中颇为忐忑,将手从他手中抽走,因为心神不宁,她并没有看见这个举动让对面的青年脸色由温和变得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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