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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午时了,午膳已经备好了,醒了就起来用一些。”
宁宁双眼微睁,猛地起身,腰肢却酸软的不行:“这……这这……怎么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得跟公公见礼吧。”
言冰云大手伸到她后腰处,轻柔的给她按了起来:“无妨,你身子弱,我们都知道,爹不会怪你,我们用完午膳,再去请安也是一样。”
宁宁放下心来,却难免心里不安宁,想到昨晚敦伦更是忐忑不安:“昨天,你没有把那个,弄里面吧,我……”
言冰云摸了摸她因为睡觉而额角翘起的一撮呆毛,语气极为温和:“你放心,没有弄进去,费老嘱咐过我,女子怀孕产子极为伤身,你身子不允许。”
言冰云没说,费介亲口所说,并非是吓唬他,宁宁若怀孕怕是很大结果会一尸两命,若传宗接代定要让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还不如一开始便不要。
“我已经同费老要了药,男子可用,以后按时喝着,可以避子,以后就算一时情动,也不会让你喝那伤身的药。”
“……”
宁宁心里更是愧疚难当,言冰云这个人,确实如庆帝陈萍萍等人所说,很好。可正是因为他很好,她才更加不忍心,难道要为了她这么个病弱的人,一辈子都没有子嗣吗?更何况这里是庆国,不是她所在的时代夫妻之间丁克也没什么,这里的人便如同古时朝代,将传承繁衍看的比天还大。
此时宁宁自然并不懂,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道理,鱼与熊掌之间,言冰云已然选了其一,虽然没有子嗣,可若要惹她难过换来言家传承,他怕也是不会开心。所以言冰云自然并不觉得自己是牺牲奉献,可宁宁却并不知情。
言冰云性子一向内敛,即便心中如何钟意喜欢,也会做不会说,他会用行动表达对她的好,而两人不沟通,则会导致误会重重,便也平白生出许多坎坷。
宁宁想起了眼巴巴等着的沈姑娘,然而此时乃是新婚,并不适合提起,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与他说说。
宁宁心里有点虚,又心怀愧疚,想着既然嫁了便要努力做个好妻子,便越发柔顺贴心起来。而言冰云也想让她心甘情愿,又心中欢喜,故而也是个十分温柔的丈夫样子。
这新婚后的第一日,便在你给我穿鞋袜,我给你描眉束发,看似你侬我侬的气氛中极为和谐,连两人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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