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累赘……公子仍愿意履行婚约吗?”
“……”
言冰云将让她在他怀里躺的更舒服,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臂。
“在下虽只是一介都尉,但也略有薄产,也支撑的起郡主的花销,郡主身子弱不能掌家,言家也有管家看顾这偌大的家业……至于子嗣之事……当年在下的母亲便是难产去了,父亲开明,从旁支过继一个也是一样。”
这番话宁宁听得极为茫然,一时转不过来。
言冰云肃着一张脸:“我说这番话并非是为了在郡主面前夸赞我自己……我只是想,这件婚事,郡主不要这么快拒绝,冰云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冰云愿意真诚待郡主。”
“……”
这世间最让人动容的,就包括有情人的真心吧。
在面前这青年永远面无表情像冰块一样的脸上,宁宁却感受到了一颗火热而赤诚的心。
她似乎被这赤诚灼热到,下意识便不忍拒绝,宁宁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怕再看着那双澄澈的双眼,她就真的会动心,会被说服。
打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那一刻,她想像母亲叶轻眉一样做出一番事业,却并不想与谁有什么感情上的牵扯。
并非是她不向往爱情,而是因为她给不起。
如果注定她会早夭,那么被留下的那个人是如何的痛苦,她能感受的到。
死亡是最简单的解脱,可痛苦难受的始终都是被留下的那个人。
如果她的爱人注定会成为鳏夫,品尝绝望与寂寞,她宁愿从一开始就不要跟谁产生感情!
看着怀里女子已然像只鸵鸟一样,只顾将头埋在沙堆里,言冰云垂眸:“我送郡主回去,这家馆子,今日便封了吧,查出谁要害郡主是要紧事。”
宁宁一愣,睁开眼:“不会扰民吗?”
“监察院办事一向妥当,郡主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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