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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试探问道:“感觉你这些日子有点魂不守舍的,你……有心事?”
五竹欲言又止,他下意识将说出的对象是谁隐去。
“如果一个女人,亲你,然后又说,没意思,不理你了,这是什么,意思?”
范闲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十年如一日不见老的五竹,震惊了。
“叔,你这千年铁树也开花了?是哪家的姑娘啊,也让我知道知道,我也好给你参谋嘛。”范闲笑的贼忒兮兮的。
五竹微微偏过头,不知为何,他在范闲面前就是觉得有一些心虚,不敢看他。
“没有,谁……”
范闲耸耸肩,一把搂住五竹,笑的见牙不见眼:“一般这种情况下呢,女孩子肯定是生你的气了呗,是不是嫌你没什么情调啊?叔,你这样可不行,你得送点小礼物,浪漫点,这样直男下去可追不上媳妇儿。”
“生气……”
可宁宁到底因为什么生气呢,五竹实在想不明白。
“叔,透露透露呗,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啊?”
“没有,谁……”
五竹背对着范闲,打定主意就是不让他知道,要是他知道是宁宁跟他做了人类交配繁衍的事,他肯定会像个爆竹桶一样爆炸,要不停的在他耳边聒噪。
……
几日后的宴会上,庄墨韩有备而来,说范闲的那首登高后四句是抄袭了他老师之作,范闲不服,当场背下百首诗词,一片哗然。
他在宴会之上当众醉倒,被人背回来的时候已然表现得不省人事。
范家上下都兴奋极了,范闲之才也一夜之间传遍京都,大家都说天佑庆国,范闲乃诗仙下凡。
不过当晚的吵闹并未传到宁宁的院子里,她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范建曾下令,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吵着大小姐,影响大小姐休息。
第二天宁宁醒过来,才听见前院一阵喧哗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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