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没想到这世间竟真有如此绝色。谢必安,你瞧着这范家姑娘如何?”
冷面剑客目光微动:“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并非是个只有外貌的花瓶。”
“哈,那样的脸,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吧,就算是老谢你也是个男人啊。”
冷面剑客谢必安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否认。
“不过我方才笑却不是因为这事,范闲把郭保坤打了。”
“范闲是如此沉不住气的人?郭保坤虽然挑衅,这诗会本就是为落他面子,可他能写出那样千古名句,应不是气量狭隘之人。”
绿衫青年乐不可支:“范闲有大才,自然不是气量狭小的人,这回却是郭保坤自己作死。他做了一首歪诗,若这诗只是夸赞范姑娘貌美也便罢了,却有一句何日共巫山,歪诗成了淫诗,污人家未婚配的女子名声,范闲身为兄长,又怎能忍呢。”
“郭保坤活该。”
“郭保坤父亲虽然是礼部尚书,范家却不是什么普通世家,范建明面上只是户部侍郎,可户部老尚书早就不管事,范建在户部只手遮天,他又是司南伯,跟陛下是奶兄弟,情分不一般。郭保坤自视甚高,这番要把范家得罪惨了,太子什么臭鱼烂虾都往门下收,本殿下就稳坐钓鱼台,见他怎么收场。”
范闲把郭保坤打个半死,拉着两个妹妹扬长而去。
回了范府,将此事禀给父亲,范建本觉得范闲打了礼部尚书之子,确实意气用事,可听说郭保坤这厮作淫诗羞辱宁宁,还直言要上门提亲,也是气得不行,直拍手称打得好。
安抚完两个孩子,范建准备来个恶人先告状,也不等明日上朝了,递了牌子直接往宫里去。
庆帝是何等人精,两人心照不宣,对范闲与范宁宁的身份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庆帝自是应承会为宁宁讨回公道,心中却纳罕,宁宁一直都是个安分守己的小丫头,却没想到入了京都,先引起风波的却也是这么个小丫头。
便提出让宁宁入宫,给他见见。
暗算 <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雷神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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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
庆帝果然遵守诺言,撸了郭保坤御林编撰的官,还把他爹礼部尚书大肆训斥了一顿,以教子无方为理由罚了一年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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