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凉了,你穿的单薄了些,身子不好,便要多注意才是。今晚好生歇息,我请了宫中太医,明日给你诊脉。”
有什么可看的呢,看来看去还不是老一套说辞。
范闲自小学医,还有现代的医学知识呢,可还不是束手无策。
宁宁心知父亲是一番好意,也不推辞,便起身谢过了。
范建让宁宁先去休息,独留下范闲,他此番上京,也是要履行与长公主私生女儿林婉儿的婚约。
身为现代人,范闲当然不愿意娶个没见过面连感情都没有的女子,哪怕是为了夺回内库,母亲的心血,他也不愿妥协。
只是范建又说了一席话。
“你不愿意接受内库,你倒是有志气,可你也要想想宁宁,如今我还在,自然能为她谋划,可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妹子若是受了欺负,你却不立起来还能依靠谁去。”
涉及到妹妹,范闲心中五味陈杂,果然不再辩解。
但他是绝不可能只为了夺回内库大权,就去娶那劳什子郡主,拿婚姻大事做交换,他实在不耻。
到了第二日,太医前来看诊,也不过仍是老话,只能温养着,不能动气不能劳累。
这一番话听的若若难过不已,都哭了出来,宁宁自己到很无所谓,从小到大,她早就习惯如此了。
兄妹俩初来京都,若若有心要让宁宁开心,便提议要去带他们逛京都城,范思辙这熊孩子也闹着要加入。
带着暮离坐马车不方便的很,再说她长成这个样子,除非一辈子不出门,不然早晚都得被人看见,以防麻烦,宁宁还是带了面纱。
几人在一茶楼喝茶,特意要了个雅间。
范闲与范若若通信时,曾背写过红楼给她看,却没想到若若抄录下来给闺中姐妹看,一时间竟传开了,成了京都火及一时的书。
范思辙以为是范闲写得红楼,便想着如何劝说兄长一起开书局,大赚一笔银子,却听见茶楼下一片嘈杂,却是有个青年大放厥词,说红楼乃是淫书,要禁。
范思辙还想靠这书发财呢,自然与这青年嘴炮上。
范宁宁听着才知道这青年名为郭保坤,是礼部尚书之子,干着御林编撰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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