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场约会就以无聊告终,沈禹城都快恨死魏然那个大灯泡啦。
沈禹城和孟平生谈恋爱的事,白昭自然也知道。
这晚下了晚自习,孟平生就回寝室洗漱,洗漱完毕,上床拿出写作业的蓝色小矮桌,拿出本子和笔思写日记。简安和程莎到外面接水去了。
正思考着,隔壁寝室的黄月走进来:“平生,外面有几个女生找你。”
平生头也不抬:“好。”丝毫没有下床的打算。
“孟平生,你给我出来!”白昭抱着手出现在寝室门外。
孟平生叹口气,终于停笔。跟着白昭和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女生来到寝室楼梯处,此时,楼道空无一人,安静无比。时间也许能抚平一切,一年前她还对白昭恐惧不安,现在却能泰然处之。
与沈禹城相处越久,她的气质和他越像,遇事的处变不惊,也学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出手不留情,她不会打架,但别人欺负她,她终于也懂得还击。
这些,沈禹城从没真正教过她,但相处那么久,他的行事作风她也学会一二,都说,人的气质是会变的,接触的都是好人自身也会变好,接触的是恶人自身也会沾染恶习,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孟平生,听说你和沈禹城在一起了?”白昭冷笑:“是不是忘了以前的教训?”
教训?孟平生瞳孔微缩,腿根处隐隐作痛,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心理的条件反射,那些绝望的校园暴力早就被大地震所埋藏。
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她有沈禹城,有程莎、有简安,所以,不怕。
“白昭,过去的事我没和你算账,劝你就不要提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孟平生,你看清楚,你是一个人,我这儿却有四人。”白昭凑近她:“以前,你连两个人都对付不了,怎么,四个人你反而不怕?”
孟平生表情严肃:“我怕的从来不是你们,怕的是那些人不分黑白是非,错信恶人,毕竟恶人先告状的事,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她还怕给家里人添麻烦,但是现在想通了,一味懦弱的忍受比添麻烦更可怕,忍受久了就会习惯,习惯懦弱就一辈子学不会反击。
到头来,终究害己。
一辈子任人欺负,这该是多可怕的事。
“孟平生,那我今天就让你记住,恶人给你的教训!”白昭手一挥就要朝孟平生脸上扇去。
平生捏住她的手:“如果你找我就是想给我教训,不好意思,你恐怕得失望了。”
“是吗?”白昭朝其他三人挥挥手,她们围过来堵住平生,孟平生抵着冰凉的墙,白昭说:“我倒想看看……”
“平生!”程莎和简安提着热水瓶上楼:“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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