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脑洞这东西挡也挡不住。
“伴娘伴郎哪去了?”大雪中,领车的在咆哮:“伴娘伴郎该上车了。”
平生回神,被他们安排到第三辆车上,婚车是有次序的,第一辆车坐的是摄像师,第二辆是新郎新娘,第三辆和第四辆就是伴郎伴娘的车,其他送亲的车就跟在后面。
平生刚坐上去,旁边的车门就被拉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少年坐进来,他身上带了浅浅清香,猜测他就是今天的伴郎之一。平生有些微恐男症,最怕的就是同龄男生,沈禹城除外,瞟到他是个少年,脸还没看清平生就收回视线,没敢再多瞧一眼。
孟平生转头看着窗外,总有个视线不咸不淡的盯着她,她不敢回头,狭小的空间连稀薄的空气都弥漫着紧张气氛,平生憋着气,像忍受一场酷刑,不时,司机上来,终于缓解她的尴尬。
司机恰好是她的堂哥孟洋,车里氛围顿时松弛,平生很热情的和他寒暄,东拉西扯找几个话题,一路聊到酒店,期间那个伴郎一句话没说,要不是她有恐男症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可惜,只要他性别是男,平生就忽视不了。
刚下车,孟平生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平生。”
平生转过身,车门还没关,就看见那伴郎在另一边车门站着,他逆着光,眼里全是笑意,她这才知道和她坐了一路车的人是他——魏然。
这人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他们本该是青梅竹马,只是小学六年级他爸妈离婚,他跟着妈妈走了,初中后就没见过。
现在,她高二,他也高二。
平生在犹豫,该热情点还是冷淡点。
她说了一句特俗的话:“你好。”客气礼貌平淡疏离,这就是成长送给彼此的礼物。
孟平生以为他会被她的冷淡吓走,他只是笑笑说:“我在这儿就认识你,你是不是该管我一下?”
孟平生是个怕麻烦的人,本意是拒绝,脱口却是:“跟我来吧。”再怎么说她也是半个主人,应该照顾下客人,如果沈禹城在这,说不定早就跳脚了,想到这,她忍不住笑了。
婚礼在酒店举行,请了女司仪来主持,司仪穿的紫色晚礼服,结婚仪式正式举行,该伴郎伴娘上场时就不得含糊,平生边听边走神。司仪宣布伴郎伴娘上场,一对一对走红毯,过程中,伴郎要牵着伴娘的手,将手举高,并肩上台。
对一个有恐男症的人说,这种事就是酷刑,魏然在平生耳边道:“别紧张。”
孟平生淡淡回他:“没紧张。”
魏然笑了笑,绅士的伸出手,她轻轻搭上去碰到他指尖,下一秒,他将她的手紧紧牵着,肌肤相触的刹那,感觉耳边轰隆隆作响非常想把手抽出来!一路的红毯一路的看客,平生恍惚,要是此刻牵着她的是沈禹城就更好了,她肯定舍不得撒手。
表哥的婚礼仪式孟平生一直走神,仪式走完,该新娘丢捧花,司仪让所有没结婚的成年人上台,新娘背对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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