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太慢。而是,这样坐着看她慢慢表演,他的身体,不自主紧绷。
按照这种速度,她会脱到天亮,还在脱,他保证。
本来是想折磨她,现在却像在折磨自己。
啪——
倏然起身,他疾步走向她。
停在床边,他俯身一压,她立马被他按倒在床上,像个小骨牌似的。
错愕。
看不见的她惊慌,弄不清发生什么事,下意识挥舞双手,“干什么!”
“别动。”
他捉住她一只手,往床上一拧,“我改变主意了,我帮妳!”
呃?!
秦侬听到欧卡诺陈述,乱了,另一只手急忙挡住他。这动作弄得欧卡诺怒笑不能。
“怎么?不要?到底要不要说清楚,不要搞得我像个强-暴-犯!”
“我…”
秦侬躺在床上,哑口。
她空洞的眼对着他,他似乎能望见晃动。停了几秒,她轻囓下唇,然后缓缓动作,移开手臂。
他不理解。
这是完全放弃的姿态。
他能感受身下,那具身躯分明已经紧蹦到无可奈何,可她却忍住,并在他面前强送出自己。
只要她一句话,他可以干下不计后果的事。
但也只要一句话,他会压下所有不计后果。
为什么不求饶?
求,他会依她。
但她没有。
不爽。
笨娃娃。
他一掌抓住她衣领用力一扯,泄愤似。
嘶——
她身上净白的丝绸瞬间被撕开,毫无招架地。一长排细釦如雪花般应声飞散,掉落一地。
雪白匀称的双腿上衬着麦肤色蕾丝小裤,同色蕾丝衣里裹着粉嫩浑圆,展露无遗。
灰色床单托着因惊慌而透出霞红的娇嫩肌肤。
如一朵初绽在崖边的蔷薇。
等待被折断。
握住那浑圆,他一手握住,她颤抖。
樱唇吐出急促喘息,掌下她的胸口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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