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越说好。
晚上,他开车带丛云回他俩的住处,不回父母那了。要是丛云在他爸妈面前指鹿为马,那就不好玩了。
客厅,齐越找了笔记本,专门来记丛云发明的名词,丛云笑了。
齐越怀疑她在逗他玩,一把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怀里,问:“你故意的对不对?”
丛云忍笑说:“不一定啊,看心情。”
齐越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说:“你以后不许这样了。”
丛云低头靠着他肩膀,说:“知道了,□□王子。”
齐越气笑了。
丛云揽着齐越的腰,让他讲冷笑话。
齐越说:“有一棵浅黄色雏菊,爱美,怕晒黑,天天躲在被子里,不见阳光,过了一个夏天,终于变白了,最后猜一下成了什么?”
丛云问:“什么?”
齐越说:“杭白菊。”
丛云冷到了,说:“你很好,我起鸡皮疙瘩了。”
齐越摸她胳膊,笑了。
他看丛云今天特别可爱,低头吻她,在父母家拘束了好几天,这会放肆开来,自然和她有无限的□□。
第二天早上,丛云无所事事,在齐越手背用马克笔写了一个云字。
齐越醒了,说:“这是奴隶制。”
丛云说:“河里的白鸭属于不同的人家,为了标记,就用不同的植物在鸭子头顶或尾巴染色。”
齐越说:“那一会我给你眉头印一个二维码,一扫就跳出来我的手机号。”
丛云要挠他,齐越利索地翻滚到床一边,笑着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丛云宣布:“我就是要对你霸道。”
齐越笑了。
她不跟他玩,下楼做早饭去了。
丛云喜欢吃东西看闲书,最近看元散曲,虽然一切书籍都被齐越说成无聊,但她仍然热衷挑挑拣拣,捋出几段古人心事。
齐越洗完脸,下楼来,看她的书,随手指一句,问,什么叫百万愁鳞?
丛云说,写下雪的。
齐越唔了一声,他今天也愿意在餐桌边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看点新闻,又看会球赛。
他身体里的野猫安静了,因为喂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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