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革履,丛云记得他的课堂演讲,许多年前的事。
此刻,她调侃他像去卖豪宅。
齐越笑了,说:“标的金额还比不上豪宅。”
她问:“钱是不是越来越难挣了?”
他说:“怎么着都饿不着我家妞妞。”
她微微一笑。
他要她学着打领带,她觉得有点肉麻,她对他的那种友爱之情往往占了上风。但她还是认真地给他打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洋气名字的领带结,在他的耐心指导下。
齐越说,他妈妈就常常给他爸爸打领带,还可以说一点体己话。
丛云点点头,说:“你早去早回,注意交通安全。”
齐越笑了。
陈章铭生二胎,办满月酒,请了丛云和齐越,都是一家药企的大小股东,况且知道丛云攀上了齐家,客气了很多。
宴席上,丛云看着婴儿,觉得很神秘。
意识从哪里来的,难道是风雨人情浇灌出来的?
齐越忽然对丛云说:“要是咱俩读书的时候生娃的话,小孩现在就上小学了。”
丛云笑着问:“谁有空给你生娃?”
齐越又说:“现在也不晚。”
落座吃饭,陈章铭的小表妹程璧乍一眼看到齐越,怔了片刻,缠着问东问西。
丛云很熟悉这种场面,等齐越发福秃顶了,纷纷扰扰的桃花才能散去。
她一想到那一天的到来,又觉得好玩,到时候肯定要取笑他年轻时的荒唐。
齐越问她笑什么?
丛云说:“这个虾挺好吃。”
齐越说:“好吃到合不拢嘴了?”
他夹了一点她剥好的虾肉,尝了尝,说是挺好吃的,让她再剥一点。
程璧瞬间失望了,蔫蔫的,坐不住,去看婴儿了。
回家路上,丛云问他:“阁下被很多异性中意是什么感觉?”
齐越微微一笑,说:“我契合了女孩子的某一类幻想,但很快她们就会幻想破灭,谁叫我不喜欢哄人呢。”
丛云说:“那你喜欢什么?”
齐越说:“我更喜欢被虐,最好一会说我像赝品,一会悄悄给我送水喝,一会骂我会折寿,一会费心给我找题目,一会说再也不送我东西,一会又把股份扔给我随意处置……每天都跟坐过山车一样,我的心情就很舒爽。”
丛云霎那脸红了。
齐越的神情倒是很甜蜜,说:“所以妞妞你算是无师自通的情场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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