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无所谓,有时候去美容院受火刑,见识艾炙火罐疗法,有时候做出很肤浅的样子,故意受了销售员的蛊惑,和人抢着订购新款手袋。
齐越的几个表妹看丛云不顺眼,觉得她不配过这种造作的日子,丛云懒得理她们,给她们起外号,豌豆、白雪和长发公主。
丛云只有望向齐越的时候,还有一点做人的样子,因为他像是时间之船的锚,证明她曾经十七八岁过,也证明了她的失常。
早晨,齐越睡醒了,发现他手腕上画了一堆表,从积家到江诗丹顿,从浪琴到百达翡丽……什么牌子都有,一看就是丛云的杰作。
她要是大半夜睡不着,还给大黄狗染发,粉一块,紫一块。
齐越寻思着,要么得送丛云去上学,要么得送她去上班。
两个人吃早餐的时候,他问:“要不要读个MBA?”
丛云说:“读那个干嘛?去认识新的有钱男人?”
齐越笑了,问:“那去学画画?”
丛云说:“不想学。”
他说:“随便学点什么,总不能成天在家发呆吧?”
她说:“我不是正在学花钱吗?你没看见我的战利品?”
齐越看见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物件,包装都没拆,最近她迷上搜集香皂了,买了全球各地的牌子,全存在储物间。
每次他洗澡,她就冷不丁递一块新的给他试用,还问他香不香。
齐越说:“那去学炒股吧?给你开个账号。”
他想的是股市开盘收盘,时间都很规律,可以调节丛云的生物钟。
丛云问:“那我要亏了呢?”
齐越说:“亏了给你充钱。”
她说:“那行。”
白天,齐越去上班,丛云就学炒股去了,她认认真真地看产业研究报告,看公司财务报表……
晚上,齐越下班回来,问她买股票了吗?
丛云正躺在沙发上,看玛丽莲梦露的纪录片,说一只也没买。
齐越问:“为什么?”
丛云说:“要玩就玩一票大的,先非法集资一百个亿,再找一只小股票,砸出多少水花算多少……”
齐越说:“你怎么玩都行,咱刑法上的事就别做了,乖乖的啊。”
她哼一声,说:“那你给我唱歌。”
他说:“你要听什么?”
“你即兴发挥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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