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傅襄问:“拍戏好玩吗?”
裴钰说:“好玩,我演了一个被男主角抛弃的傻女人,整天要找男主角破镜重圆,可惜挨了打,喏,脸都肿了。”
傅襄看一眼她的脸,问:“以后还拍吗?”
裴钰说:“拍呀,不然我就没有用处了。”
她有种活一天是一天的态度,不去想太长远的事,过去的事也不想。
傅襄说:“每个人都有一点用处的。”
裴钰说:“看情况吧,如果想要赚多一点……他们最近流行捧明星,捧的越红,越有面子。黎小峰不甘示弱,也物色了好几个女孩子,我只是其中一个。”
傅襄答:“原来如此。”
后来一段日子,傅襄就没再见到裴钰,大约忙着应酬拍戏。
偶然看见她住的别墅新搬进来几个年轻女孩,都是漂亮张扬的,很明白自己要什么。
有一天,忽然来了警车,原来女孩子们闹矛盾,有人划伤了对方的脸。
听说是争风吃醋,邻居不满,别墅区已经像高级招待所。
傅襄没看见裴钰,闹的人和她无关。
而裴钰呢,慢慢有了一些知名度,不算红,但境况好了很多,空档期还能去东京或者巴黎游玩。
她那么尽兴地享受了,气派也优渥了很多。
某一天晚上,傅襄听见有人用小石子丢他的窗户。
他打开阳台窗户,看见裴钰站在楼下,微笑着招呼:“我有话跟你说。”
傅襄下楼了,和裴钰坐在无花果树下的椅子上,路灯还是明亮的。
她问:“你觉得我有什么不一样?”
傅襄说:“开朗了一点。”
裴钰说:“我吃够了好吃的,也逛够了好玩的,还演了很多戏,什么滋味都尝过了。”
傅襄说:“那是挺好的。”
裴钰说:“我妈昨天去世了,奇怪,我一点都不伤心,只是有点疲倦。”
傅襄沉默片刻。
裴钰忽然说:“我要搬家了,特地跟你告个别。”
她起身说了声byebye,悄悄走了。
再后面,人就没有什么消息,像一只远行的鸽子,不再飞回来。
傅襄也厌倦了养赛鸽的游戏,他遣散了工人,将鸽子放飞了,连那块养鸽子的地一块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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