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也不生气,找了几个关系好的男女同学,说自己挂科了,要补考。
大伙都是鼓励为主,只有丛云问他挂了哪一科?
齐越胡诌了一科。
丛云说,背书吧。
齐越说,不背。
丛云说,最多帮你找题库,你起码看几眼敷衍一下。
齐越说,那你先给我整理了,我睡前看两眼。
他根本没挂科,丛云给他摘要的题目答案,一二十页,齐越看得很伤感,想着还是她心眼实在,要请她出去吃火锅,可惜她左右不来。
一年又一年,无非是这样,他不中意别人,别人不中意他。
当他厌倦自己的时候,就要发脾气,就像春天不能称心如意的野猫。
直到最近,齐越意识到某种偏差……
医院里,丛云吃了两周的药,人是没什么症状了,但神情笨了,也胖了一圈。
齐越弄了几枝腊梅放在病房,冬天开了花,香气温和,但一向爱花爱草的她也不在意了。
陈医生说,情志衰退,也是常见的事。
齐越陪她玩跳跳棋,她玩赖的,想跳几步跳几步,还能吃他的棋子,理由是精神病人就这么玩。
陈医生又说,丛云可以出院了,按时吃药,生活规律,多散散步就行了。
齐越明白了,这病原来不是治好的,而是治呆的,活着就行。
齐越办完出院手续,收拾了丛云的东西,开车载她回家,先回的他家,因为这两星期小黄狗一直寄养在齐家。
齐家自然是宽敞的,齐越妈妈也在,看齐越不打招呼领个姑娘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齐越给丛云找拖鞋,面不改色地说:“我弄大了她肚子,又打掉了,好几回。”
齐越妈妈脸都白了。
小黄狗汪汪从客厅跑出来了,丛云抱起小狗,要回自己家。
齐越说:“我送你回去。”
他开车送丛云回到小屋,看她蹲在菜园里逗小黄狗吃胡萝卜,意识到她就没正常过。
齐越爸爸打电话过来了,问他怎么回事?
齐越说:“想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不是处男,不是我要讨论的,他可以是,因为他短暂约会就分手,他也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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