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问:“丛云,你是故意的?”
丛云站着没动,说:“你嫌它是便宜货就还给我。”
齐越问:“我不嫌你,你怎么不把自己送给我?”
她要拿回盒子,齐越不给,藏到身后,她不依不饶的,他往后一退,被她压倒在沙发上。
齐越看她投怀送抱,问:“你这么听话?”
她要爬起来,压的他肋骨疼,却被他抱得紧紧的。
齐越语气软了一些,说:“这手链不是便宜货,所以更刺眼。”
她不懂他扭曲的心理,他却要她懂得,他吻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烫的她手脚发麻。
丛云挠他,压着他肋骨爬起来。
齐越叫唤,说他的夏娃断了,要丛云赔。
丛云忽然说,像他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懂。
齐越反问:“我是什么样的人?”
丛云不说话,齐越戴上她送的玫瑰金链子,一言不发,开车回家去了。
之后一段时间,丛云也不愿见人,除了上班时间,她不参加任何聚会。
一个冬日的上午,天上飘起雨丝,齐越忍不住溜了班来看她,丛云正坐在一张藤椅上发呆,忽然自言自语,像是和谁交谈。
齐越脚步很轻,听见她自顾自说不想参加聚会,似乎有人邀请她出门一样。
隔了良久,添了一句,“哥,你先回去吧”。
齐越皱眉,不敢惊动丛云,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他走到屋外,坐进车里,打电话给一位律师。
齐越说想查一个人。
施律师很愿意帮忙。
几天后,齐越拿到了丛云哥哥的资料,丛振的确是个高材生,也的确出国留学,但回国没多久,就出车祸去世了,看时间,也是丛云大学毕业那一年。
如果丛振找过丛云,那应该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这天,齐越想了一个办法,打电话给丛云,说他最近失眠,想去看心理医生,要她陪着。
丛云看见他憔悴了,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坐在心理医院的问诊室。
医生姓陈,态度很平和,桌上放着齐越填写的个人资料,偶尔观察丛云的神态。
齐越说:“几年前,我爷爷去世了,最近我见到他回来了,栩栩如生地和我谈话,这样的情形不止一次。医生,我的情况严重吗?”
医生司空见惯,平淡地说:“需要住院观察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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