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将人翻了过来。
肉棒没有退出来,这番斯磨让两人面上含春。
严舒挺了挺,喘息着说道。
“本不想让你知道,既然你认出我来,那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苏桃怕他动静吵醒了苏世宁,垂眉说道。
“你,嗯~要是现在走,哦,我我可以当做没,啊!看见。”
严舒插得更欢了,每次都带出不少水来。
“哼,傻姑娘。你这样在意别的男人,呼~会让人嫉妒的。”
严舒觉得脊椎尾发麻,有点想射。他想太久了,日也想夜也想,渴望到每每肉棒高耸起来,却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温柔穴里才是他最后的容身之处。
好几次他梦到别的男人肆意进出着,自己却只能千般算计,换来这么一点温存。
他不甘,他不愿,甚至愤懑。
情绪挤压到了极点,他肏得越来越快,肉棒又硬又胀,将苏桃要说的话都碾作了细碎的呻吟。
最后一阵抽搐,整个射了进来。
这次太快,苏桃并没有高潮,缓过去气来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严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还没满足吧,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想找凡墨还是下面那个舅舅来满足你呀?”
“严舒,你别得寸进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脉,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会寻来。”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脉,你听不听?”
苏桃看着他,没有说话。
严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亲为何会在短短两个月内病入膏肓,险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为啊,凡墨想让你主动回来。”
像是平地一声雷,将苏桃心口震得发疼。
“不可能……”
“呵,你父亲根本不是得风寒,而是中了雀毒。制毒者便是他府上的医师。不然为何,此病只有他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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