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继承人,被人污了身份,那可就是抹黑了顾氏啊,你也该多考虑考虑他吧!”
顾咏被前妻指着鼻子一顿臭骂,气得反唇相讥,“谁让你管那么多,你以为你还是我老婆吗?”
孙冬卉:“你别想太多,要不是看在顾争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想见你这个老匹夫,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呸!”
顾咏气急:“你...”
还没说完,顾天和打断他,“你行了,冬卉说得对,以后你还想坐享顾争给你赚的钱,就约束好自己的行为,有事没事别去顾争家里闹事!”
顾咏一看老爷子拿钱说话,哪里还敢继续说什么,忍着气说了句“我出去抽只咽”,就起身走了。
等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后,又夏忍不住看向顾争后妈,从开始到现在,这女人一句话都不说,一直低着头,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像周遭所有的事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仿佛是一潭死水,安静到可怕。
吃饭的时候,除了顾咏心情不太好,其他人都很自在,吃了两个小时后,也到了孙冬卉和妹妹赶飞机的时间,于是顾争跟顾天和说了一声,就带着几个女人走了。
晚上回到家,又夏忍不住对顾争说起了他后妈的异常。
顾争想了想,说道:“她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性格虽然比不上我妈的爽朗,但把野心都写在了脸上,对谁都超乎寻常的热情。”
那时他爸才再婚,还在T市,那后妈十分热衷富太太之间的聚会,每次必定打扮得花枝招展,但要问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有表情,对她没有特别关注的顾争也说不上来。
又夏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你爸爸让她太失望了。”
失望到有些绝望,都说不在平静中爆发,就在平静中死亡,又夏直觉觉得他后妈很危险。
顾争对别的女人,即使这个是他爸爸的枕边人,都不太感兴趣,闻言说道:“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身为儿子,管不了他们太多,随他们去吧。”
说话的时候自顾自开始解又夏的衣服。
又夏好笑地拍了他一下,“你这个俗语用得不太合适吧!”
说得就跟他是长辈,他爸是晚辈一样。
顾争懒得去纠正,抱起全身没有一点衣服的又夏往浴室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没用,还不如享受当下。
又夏被他抱到浴室,也没反抗,只是叮嘱他,“一会儿不要把我摁在瓷砖上,太凉了,我受不了!”
最近顾争爱上了在浴室做,只要又夏洗澡,他铁定会蹭进来,跟她一起洗,洗着洗着两人就缠到一起去了。
顾争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又夏嘴上说不要,可每次发出的声音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要甜腻和缠绵。
又夏脸一红,说道:“谁说我喜欢,我的后背每次都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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