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奈鹤川饶有深意地笑,“是吗?那可太好了。”
.
不管怎么样,时黎还是答应了安室奈鹤川的邀请,陆商说什么也要陪着一起去。
辉煌璀璨的艺术殿堂,来来往往行走都是有钱有闲的文青,时黎如鱼得水,甩下两人自顾自看着,这些东西挂在网站上,成为ppt或者文档,与时黎直接接触的感受并不相同,她恐惧书本中的图片,因为这代表着需要记忆、背诵、默写,她却喜爱展览箱的艺术佳品,这是人类艺术的结晶。
陆商完全看不懂这些奇形怪状的艺术品,他更多注意都放在一旁漫步的陆鹤川身上。
他,确实变了很多。
至少,以前的他,还能看得出喜怒哀乐,现在的安室奈鹤川就像深不见底的古井,无论怎么看,都是如常的平静。陆商站在他身边,肉眼可见区别,不管陆商怎么掩饰,他骨子里的野心与偏执压抑不住,陆鹤川更温和,由内而外的阴冷,是雪国从地缝深渊吹来的风。
两人相距半掌,陆鹤川先开口。
“没想到我还活着?”
陆商含着笑,深深看着玻璃罩,视线在介绍名片上来回扫视,“教授,不管你活着还是死了,你都是过去式。”
陆鹤川不置可否,他看着时黎的背影,满怀恶意嘲笑,“不想再杀我一次?”
陆商只是笑,“你的车祸可与我无关。”
陆鹤川:“我说的是时黎十四岁的绑架,你手里拿着那把刀是用来杀我的。
他的语气平静,完全不在乎过去,慢慢转过头,对着陆商露出温和的笑容,“那次你输了,事实证明,你一直是个蠢货。”
割开时黎绳索的刀具一直藏在陆商手心里,为什么陆商会带着尖利的裁纸刀?时黎当时没问,她也不敢问,后来她撞了脑袋,理所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