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陆鹤川也没心情同他废话。
“明天,国家博物馆有一批希腊藏品展览,有时黎喜欢的十四行诗,我有三张票,要来吗?”
陆商转进内室,推开窗户,心生烦躁,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想了想又丢进去,脱力般低声问:“你究竟想搞什么?”
电话那头,陆鹤川也懒得装,他知道陆商不会暗中录音。
“搞你呵。”
“我的女人你也敢抢?”
无名的火,陆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像一只被挑战领地的雄狮,猛地甩出书桌上的拆信刀,漂亮的白芒,刀锋牢牢钉在墙上,薄薄的刀刃微微嘶鸣。
一字一顿,冷笑,“就凭你,也配?”
陆鹤川:“又想杀了我?陆商你也就这点本事。”
“......”
时黎不知道书房两人发生什么,见陆商抢走自己的手机,怕他说什么话惹怒安室奈鹤川,干脆跑出门,最终在十字路口找到靠在电线杆旁打电话的安室奈鹤川。
“教授......咳,那个......”
见时黎跑得气喘吁吁,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安室奈鹤川很无奈从车内冰箱拿了瓶热奶茶,插了吸管递给她,“先喝一口,歇歇。”
他丝毫不见电话里的傲慢,语速缓慢,声音温柔,眉目眼梢全是温文尔雅的书卷气,配合右手腕干净的素表盘,一言一行都完全诠释“教养”二字。
看到电话还显示着通话,时黎不好意思让安室奈鹤川直接挂电话,干脆找个切入点,从明天的展览物件历史入手,拉着他聊起自己背诵过的古代史。
嗷嗷嗷嗷,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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