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时黎的表情更加难看,她像是难以启齿般,一个字一个字吐,“我、我打算寻求张施河阿姨的帮助。”
张施河是鹤川的母亲,陆氏集团的老夫人,她真的疼过时黎,但因为鹤川的失踪,她迁怒于时黎,经常对寻上门的时黎避而不见,所以这些年时黎一直没敢再去打扰她。
现在已是危急存亡之时,没时间给时黎犹豫,面子怎么比得过爷爷的集团,时黎打定主意,不管张施河怎么赶她,她一定要见到张施河,求她,帮帮忙,除了她,时黎再也想不到能帮自己的人。
☆、逼婚
陆商接到消息,时黎拜访陆宅时,他正在室内花园为王子修剪指甲。
金毛犬体格健壮,被陆商养得皮光水滑,眼睛大且圆,口吻有力,鼻头湿润。它呆呆地一屁股将毛茸茸的尾巴坐在地板上,伸着舌头哈气,时不时小心翼翼用空着的左爪扒拉陆商的手臂,颇为享受地打呼噜。
王子比别的狗笨,陆商将它交给训犬师教养半年才勉强学会用抽水马桶上厕所,不过,它也有自己的优势,它很乖巧,吃饱喝足就会呆在毛毯上睡上大半天,既不破坏家具到处乱咬人,也不跟着小母狗离家出走,用现在流行的词汇,就是非常“佛系”。
陆商很忙,但他非常宠爱金毛犬,每晚都会带着王子出去散步,甚至,为了避免不运动造成的过分肥胖,他专门为王子订制了儿童跑步机,制定计划,让专人负责王子的日常运动。
听到时黎拜访张施河女士的请求,陆商不紧不慢将王子剩下的指甲剪去,才慢条斯理道:“请时小姐去会客厅。老夫人累了,先让宋妈送她回去休息,时小姐我来招待。”
通报的人自然听得懂陆商的潜台词:不能让张施河与时黎私下见面。
“好的,陆先生。”
他们这些被雇佣的保镖,自然不会触陆商的霉头,张老夫人与陆先生早有龃龉,两人一向表面情谊,亲情寡淡似水,这几年陆商气焰大盛,牢牢把控陆氏集团,逼得张老夫人只得放权,整日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他们的工资是陆先生发的,自然遵从陆先生的旨意。
时黎跟着管家进了内客厅,没坐一会儿,陆商推门,缓缓走了进来。
见来的人不是张施河,时黎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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