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任由陆修年抱着她细吻轻咬。
不怪他热情,拍戏期间她太累了,两人偶尔的见面也都是单纯的睡觉,导致今晚他格外用力闹她。
“秋秋。”他哑声喊。
“嗯。”
“明天去医院看爷爷好不好?”陆修年握她手,“爷爷他想见孙媳妇。”
做得时候没脸红,孙媳妇三个字让她脸红了。
温夷秋犹豫,她和陆修年确定关系也就几个月,这么快就要见家长吗?
“嗯?去吗?”陆修年耐心询问,松开她的手顺着胳膊落到肩头,缓缓向下,揉过软绵,沉入腰腹双.腿间,听着她渐重的呼吸,扬唇坏笑。
在他故作挑.动里,温夷秋溃不成军。
断断续续应下他的话。
第二天是周六,陆修年正好有时间,两人吃过早餐便驾车来到市一院,闵千州恰在一楼挂号窗口处问询,看到他们立马迎上:“来看陆爷爷?”
陆修年:“嗯,爷爷怎么样?”
闵千州闻言眉头皱皱,叹气道:“不太好。我听护士说还是不愿意吃东西。”
“水呢?”
“喝了就吐。”闵千州道,“而且陆爷爷现在的止疼药剂量太多,身体受不住。”
陆修年沉默,温夷秋挽住他胳膊。
他浅笑:“我没事。”
闵千州看她,见他们姿势亲密,顿时了然,自家表哥终于得尝夙愿。他笑笑,扬了扬手里的单子,“你们过去吧,我上头还有几个病人。”
温夷秋点头:“好。”
陆修年情绪稍显低落,她也不好安慰,陆道省近几年一直在医院,靠药续着,始终不见好。
二十八病区泌尿科VIP病房里,陆道省躺在床上,瘦得没个人样,隔着衣服都能看到根根骨头,双颊凹陷眼神无光。
温夷秋惊讶捂嘴。
她年后来看过陆道省,那时人还双颊饱满,精气神十足,短短几个月人竟被病磨折磨成这副模样。
温夷秋没忍住红了眼,挽他的胳膊手收紧,她只看一眼就不行了,陆修年是怎么忍受亲人日日受病魔的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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