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之隐忍的看着,轻声的说,“言言,最近过的好么,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师傅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了,我该不该。。。。”
林萧之像默念般的说着,轻轻将捂在赫连梦言半边脸上的头发拨开,很轻很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了一个吻,仿佛怕惊醒梦中人一样。
睡梦中的赫连梦言仿佛感觉到了似得,眉头舒展开来,嘴角轻轻地向上牵起。
林萧之看着睡梦中的赫连梦言满足的笑容,心下做了一个他以前一直排斥也不愿去想,甚至不齿去想的决定。
“言言,等着师傅,很快,就能让你开心了。”说着站起身将床帐拉到原来的位置,回身看了看赫连梦言,将门关好,“噌”的一下跳上房梁,轻踩着屋顶的瓦片从后面走了。
此时已过三更,只能听到空旷的街道上,打更者不时的说着,“夜半三更,小心火烛。”回音响彻整个街道。
第二天的街道早早的就热闹了起来,城里的老百姓都期待着一睹两国皇室联姻的景象,所以很早街道上就已经人山人海。
住在客栈里的赫连梦言也是一早就被吵醒收拾行装,来这里已经是第二次被吵醒,很不耐烦的爬起来,事实上她是在烦心即将嫁给那个花心大萝卜么,心里默念着,“师傅,你说过要来找我的,怎么还不见你的身影。”
赫连梦言在心里默念着。
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待嫁的兴奋心情,在花珠给她穿衣上装的过程中,赫连梦言一直绷着个脸,闷闷不乐,花珠在一旁安慰道,“小姐,开心点嘛,马上就要嫁为人妻了呢。”
“我不想嫁,花珠,我想回去。”
“小姐,现在还真不能任性了呢,这是关乎两国关系的大事,不能轻易的说不。”花珠是小时候就被卖进赫连家伺候她家小姐,所以一直把她的小姐当做最亲的人。尤其是在小姐12岁昏迷后醒来,整个性格变了,对她比以前都好,所以,花珠,也常常会和赫连梦言说一些超越主仆的话题,亲如姐妹。
赫连梦言知道,可是,她就是心理面隐隐觉得会有事情发生。说着忽然间又乐了,“花珠,我跟你讲,我昨天好像梦见师傅来看我了呢,还跟我说了很多话呢。”
花珠笑着摇摇头,“小姐,你是又做白日梦了吧,你和林师傅是注定没有机会了。”伺候着赫连梦言洗漱完,将那一套复杂的喜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穿完衣服,赫连梦言动了动肩膀,长舒了口气、
问向一旁给她梳头发的花珠,“花珠,为什么衣服要穿这么多,这么沉,这一天下来,我不得累死啊。”
“嫁衣上的这些花都是纯手工做的,而且它的层面比较烦复,拖坠的长尾是会比较沉,小姐你忍忍,过了这一天就好了。”
赫连梦言听完沮丧的坐在那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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