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心情大好,第一次发现被发现被人相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也就忘记了以前的芥蒂,她在冰箱里翻翻,没找到酒,便吵着嚷着让秦厉下楼去买点酒水。
这栋楼不在商业圈,环境清幽,小区里只有一家很小的便利店。
要找到秦厉习惯喝的品牌几乎不可能,秦厉就随手拿了几罐啤酒回去。
“你确定要喝。”秦厉对安锦喝酒其实不太赞成,但对于从小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安锦来说,喝酒并不是一件难事。
以往,她长得漂亮,没少被父母拉去应酬,饭桌上,敬酒那是常有的事情。她对喝高浓度的白酒不擅长,但只是个啤酒,还不跟塞牙缝似的。
安锦拿了一瓶,开了,麦芽的香气随着酒精的香味挥散,她喝了一大口,“我就是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秦厉无法理解,但是也开了一瓶。
安锦絮絮叨叨,嗓音软软的,夹着鼻音,听上去有点儿委屈,“他们都不信我,觉得我是小孩子,只有你无条件信我。”
安锦生活优渥,娇生惯养,安家父母没少在她的身上操心。但比起她这个女儿,显然是安家的事业,酒会的应酬更为的重要。
就连是自己的母亲,比起她的成绩,显然更关心她的珠宝首饰,美貌财富,怎么样才能在一众富太太中间脱颖而出。
安母从小就教育她,怎么样保养自己的皮肤,管理好身材,对于女人来说,美貌就是武器。至于学业方面,安家父母没多大的要求,佛系心态,只要安锦不惹事,就是最好的。
所以出了这事,安父选择的是怎么平息这件事,而不是为她愤愤不平,指责对方反倒是污蔑他的女儿了。
也许,在安父看来,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安锦蔫蔫的,喝着罐子里最后一口酒,秦厉的手掌落下,摸着安锦软绵绵的脑袋,随后稍微用力拍了下,“遇到了事情,不找我这个丈夫,你还打算依靠谁。”
霸道的话语,安锦却觉得安心,她撑着下巴,望着秦厉深邃精致的侧脸。
她不曾想这段婚姻真的能够长久。
而现在,却变成了她理想中的状态。
晚上,安锦心情好,勉为其难让秦厉上了床。好长时间一个人的生活,突然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让安锦有点不自在,但秦厉是个睡相很好看的人,一旦睡在哪里,肯定是双眼合上,双手放正,跟个雕塑一样,安锦不止一次佩服秦厉超强的定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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