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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微皱着眉,她还是完成了任务,终于让那物全根进入,而他也不再刁难她,开始了他的律动。
雷禹呈在她身后吻着,拉住她的右手,往自己那处按去。
她侧头去看他,引他上前深吻。
她的手法还是有待提高,雷禹呈也愿意继续调教她,抬手打在了她的臀上。关于BDSM的事情,他和她聊过,她说有时候也可以试一试,但不希望受伤。他自然会答应她,即使她拒绝他的想法,以后再也不愿意陪他玩这个,他也得接受。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感恩戴德了。
她快要窒息了,被他松开了,大喘着气,达到高潮。
雷禹呈很喜欢看她高潮时的表情,但他并不想拍下来,他觉得记在脑里是最好的。边看着,他的手指边下移,探进她的后庭,轻轻按揉。
他和傅奕霖查过资料,也咨询过医生,知道或许不该经常这样对她,所以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们才会开发她的后庭。而今天,这美人与美景,他不想忍了。
她呻吟着,头发颤动着,全身细胞都在投入这情事。
终于,雷禹呈将自己的那物也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是缓慢地抽插,逐渐加速,不可控的情欲迸涌。
她像是在骑马,被颠得快要坠落了。但还好,她的护花使者一直都在,给她双重不同的感受,也给她无尽的柔情与激情。
她一只手扶着傅奕霖的肩膀,一只手勾着雷禹呈的脖颈,想让自己稍微逃离些漩涡中心,但难敌重力的作用,她下沉,她摇晃。
波光粼粼的水面让她想到一大片的向日葵花海,她仿佛喝醉了,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一支向日葵,摇摇摆摆,跌跌撞撞。
但在他们俩眼中,她是峡谷中的月光,她是恋恋不舍的归属,她风情万种,她耀眼明媚。
一次又一次,坠落又升起,给他,也给他。
现在,她正在途上,她正要回家,她正在用唱片机放着一手从未听过的音乐,她正在思考对话中短暂的停顿。现在,她要去横越巴黎和罗马,她要去凝视天花板,她要去抓住那些放学时的孩子们。
变换客体,交换液体,谁也不想轻易结束。
她张开嘴,去含傅奕霖的那物,也任雷禹呈猛地探进她的花园。
膝盖是不舒服的,嘴巴和下体是酸的,但心是火热的。
她靠坐在傅奕霖身上,弯下腰,用口腔取悦雷禹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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