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盒往出推。
荀萝晴看向那边,已经认出那大礼盒正是她之前在地下室见过的那个。
现在,因为礼盒没有被盖严实,她还可以看到里边的那套礼服。
没有看到傅奕霖来帮他,雷禹呈才停下动作,看向傅奕霖,也正好看到了看向他的荀萝晴。
他怔住了,扶着礼盒的手都有些发抖。
“那是什么?”
隔了几秒,雷禹呈才回过神,飞快地看了一眼礼盒,又看向荀萝晴,结结巴巴地说,“这是......我......呃......之前买的一件......呃......礼服......”
“你买它干什么?”
刚才看到礼盒时,她就不禁在想,若是没有琴房的事情,她真的可能穿上这身礼服上台表演。看着雷禹呈,她觉得,她现在在想的那个答案应该就是对的。
雷禹呈收回手,轻叹了一口气,“这是我专门给你定制的,本来想着让你在艺术节那天穿上它上台表演的,不过后来.——”
“可是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你们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她失声哭起来,再也无法抑制内心奔涌的感情,“你爱我吗?雷禹呈......”
“当然,”雷禹呈跑向她,拉住她的手,“当然了,我爱你......”
傅奕霖慢慢靠近,抬手为她拂去泪水。
那些潜移默化的东西已经发挥了作用,无论是对谁而言。那或许不是最纯粹的爱情,但那绝不是悲惨的生活。
那天的晚霞很美,是粉紫色的,像云彩喝醉了酒。
荀萝晴下定决心,绝不要错失不可替代的他们俩,而他们俩也真正地得到了宽恕和救赎。
疯狂的拥吻,要用这原始的方式填满这些日子缺失的部分。
别墅二楼的主卧里,窗帘紧紧掩着,将所有的天光都遮挡住,房间里光线不清晰,昏暗得像黄昏时,又如末日降临一般。
他们俩缠绵悱恻地吻着她,又热烈又深情,她就是他们俩的再也不能失去的珍宝。
碍事的衣服都被脱下,三个人裸裎相见,毫无保留。
早就熟悉的身体已经给出最合适的反应,谁也不能拒绝。
傅奕霖低下身子,伸出中指,探进她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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