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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红肿即使消失了还留着她可以看见的痕迹,那些眼泪即使流尽了还藏在她可以触碰的地方。身体、心脏,都是意识之外的存在,已经不会再回到过去了。

风和日丽的十六岁,无拘无束,如愿以偿。

荀萝晴坐在别墅前的花架下,望着天上的白色飞鸟,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自由。

傅奕霖坐在她右边,自顾自地说着,“这边环境不错吧?等过了冬天,我和禹呈就种上紫藤萝,到时候一开可漂亮了,保你喜欢。”

雷禹呈端着咖啡走了出来,“阿萝,我亲手做的,喝吧。”

荀萝晴收回眼神,投向桌上的咖啡,沉默地端起来慢慢喝。

雷禹呈看着她,心满意足地笑着。

“费鸣让今晚去酒吧玩,说开学后可能就不这么自在了。”傅奕霖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低着头和雷禹呈说。

雷禹呈看了一眼荀萝晴,微皱眉,“等会再说吧。”

荀萝晴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毫无反应,还是在低着头喝着咖啡。

雷禹呈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回想着刚才荀萝晴的反应,觉得她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隐藏着什么?

傅奕霖靠在椅子上,将两条笔直又长的腿架在书桌上,“想什么呢?”

“你不觉得很怪吗?”

“什么?”

“阿萝的反应不太对,她的态度好像越来越冷淡了。”

“还好吧,她不是一直都那样,在床上都还是被逼着说几句好听的。”

雷禹呈想到她在床上的模样,“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五天前,傅奕霖和雷禹呈亲自动手,将正出门的荀萝晴打晕绑来这里。其实,他们俩是想过找人来做这件事的,但又怕那些人伤了她,所以商量之下就亲自出马了。

或许一开始是想着趁她晕着就上了她,可是他们俩在清醒的状态下更加不想奸尸,所以还安静地坐在床边等着她醒来。

那一瞬间的慌乱还夹着莫大的恐惧,但这是一场表演,他们俩绝对不允许她退场。

所以,在没有任何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白日宣淫即是如此。

衣服早已经被扔进绞碎机,理智早已经飞入外天空,欲望世界,谁能幸免?

或许一开始,他们俩还不想玩得太狠,但是没想到一碰她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一轮又一轮,年轻气盛,精力充沛,晕死的是她。

再醒来时,还在继续着,她除了呻吟还能说什么?

放橘子汁的瓶子为什么已经被打碎了?墙上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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