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例听到了这里,瘦弱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想到那晚的事情,捅的那把刀还在他手上,这到底是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心里又想到谢行曾经对他做的事情就咬牙切齿,心生一计,“哥,要不这样,我们把冯永宏弄死,把他儿子叫回来,就说他爹快不行了,栽赃给他儿子,你看怎么样?这样他儿子就被警察认为是残暴的人,我们再告知警察张雷雷那日的行踪,这样铁板钉钉。就算弄不死冯永宏,我们也能让警察成功会怀疑上张雷雷的,我把藏在学校的那把刀再埋在他们家院子里,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而且你也说过了梁佳音与冯永宏有过节,就算冯永宏那日放走了梁佳音,但是梁佳音也不会放过弄死冯永宏的机会的,警察也会想到这一点的。如果这件事情变成冯永宏父子或者张雷雷或者冯永宏单独作案,我们就保全自身了。”
谢行听到这个主意觉得不错,“但是捅人还得你来捅,我负责摁住冯永宏。”
李例心里暗骂了一句,“王八蛋,你个狗娘养的。”但是脸上笑呵呵地点头,“行”心里盘算着让谢行和张雷雷顶缸。
李例回了一趟学校把刀取了出来,但是没有注意到床下的血迹还在,他去洗了洗那把刀,放进了书包,出了校门。两个人下午跑回了南堡村口,但是没有马上进村,就一直在村外边猫着,等到天完全黑了跑到冯永宏家里躲了起来,他们知道冯永宏肯定又得打牌打到半夜才回来,但是他们失算的是冯永宏出去找工作去了,在外边的一个啤酒厂搬运啤酒瓶,一个月工资2500元,他很开心。
李例已经偷偷把冯永宏的电话线拔了,外边的电话打不进来。在回来之前,他找了个人给张雷雷塞了一张纸条,冯永宏出事了。
平时冯永宏人品太差,村里的人都不愿意去他家串门,所以基本上白天晚上都不会有人来串门的,除非是来要债的。
他一打开家里的大门就感觉有点异常,大门都顾不上关,就进了客厅,而李例和谢行一个藏在门后边,一个藏在衣柜里。冯永宏直接说了一句,“出来吧。”
冯永宏看见来的人有点惊讶,以为是来要债的,他本想好好地谈谈,“你们怎么来了?还鬼鬼祟祟的,我们家家徒四壁的,全村都知道,你们来是要做什么?”
李例准备动手的时候,谢行突然眼神示意暂停。“冯叔,有件事儿你恐怕不知道吧。来,快坐下。”拉着冯永宏坐在了藤椅上,开始给冯永宏揉肩,
“什么事儿?”
“您儿子没和你说啊,那天晚上抢劫杀司机的就是你儿子张雷雷,你是不是以为他那天回学校了?”谢行手里拿着提前准备好的电话线,准备勒住冯永宏的脖子,但是冯永宏突然站了起来,谢行没来的及操作。
“你说什么?不可能?”冯永宏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您儿子什么样子,你这个做父亲的可能根本不了解吧,毕竟你们这么多年没有在一起生活了。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他在学校被班里同学联合小混混堵在了学校的厕所群殴,打的鼻青眼肿的,回到家他妈妈让你去学校给儿子讨回公道,你带着儿子走到了学校门口,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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