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敬注意到谢尔提到冯永宏的时候,谢行的反应有点奇怪,本来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很呆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自然地揉了揉眼,看着他爹。他开始在屋里随便转悠,到处看。
他转到里屋的时候,看到地上很干净,转身要走的时候,房门后边的黄土引起了他的注意,再撩开床单,里面也要细微的土。他从屋里如无其事地走了出来,他瞥见谢行一直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冯永宏就是一个光棍,虽然以前有老婆和儿子,但是后来和他离婚了,两人搬到了永城市里住,他儿子也在省里上大学,很少回来。他这个人好吃懒做,还借了一堆钱。喜欢喝酒打牌。”谢尔恨不得把冯永宏的罪恶全说出。“他最缺德事情是前些年……”谢尔突然意识到,差点说出不该说的话,赶紧住嘴。
“你还挺讨厌他的?”林悦问,她注意到冯永宏爱喝酒昨晚来他们家打牌,而谢尔家就在村口,离高速公路是最近的。
“没有没有,警官您别误会,我跟他可没有过节,我只是实事求是,您不信可以去村里问问,基本上谁家的钱他都借过,有的人都借怕了,不敢借。他借了钱,赖账不还的事儿都出名了。”
“好,那我知道了。你知道谁借给他钱最多吗?”林悦问。
“应该是村长吧,他儿子上学需要学费他求着村长给借了2000块钱。也就村长还敢借这么多钱,搁别人谁敢借这么多。”谢尔想了想回答。
“你不是也敢借给他?”林悦反问,“你借给他多少钱?”
“我借的也就几百块钱,这都不算啥,村长不怕他不还钱,村长知道他儿子在哪个学校哪个专业哪个班的。大不了找他儿子去。父债子偿。”谢尔摆了摆手,为了让冯永宏常来打牌,他没少下功夫。
张敬看问的差不多了,招呼了林悦,“走吧,我们去下一家,问的差不多了。”说完,看见了沙发旁边的一排喝完的酒瓶子和在臭水沟附近的瓶子一个牌子的,再走到谢尔和他儿子面前晃了晃,嘴里都没有酒味儿。
谢尔听见这句话,马上从桌子上站起来,“老婆子,快送一下二位警官。”
两人还走到门口,就听见哭声。走到门外,有个2岁的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妈妈,饿了。”
林悦赶紧跑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开始哄。“这孩子是谁家的?怎么把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
谢尔老婆看见这孩子,说“这个是村长的孙女。这孩子都2岁了还没断奶,不知道她儿媳妇今天跑哪去了。这样吧,把孩子给我吧,我给送回去,这孩子都饿得不行了。”
“我们和你一起去吧,刚好我们要找村长。”张敬看着这孩子,觉得很奇怪。村长大清早地给公安局报案,对村里的事情倒是很上心,自己孙女在别人家门口饿得大哭,都不知道。
“张队,我们不去冯永宏家里了吗?不是说今天收队的时候再拿花名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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