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庆祥拿出保温壶,往带喜字的老式透明玻璃杯里倒了点热水,“喝口水吧,外边怪热的。”他很黑瘦,没有牙,满脸皱纹,嘴巴已经完全凹陷了。
“您别忙了,坐吧。”林悦从凳子上起来,扶着老大爷坐在藤椅上。
“你们要问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冯庆祥坐在椅子上靠在上面。
“这个村里有谁最近盖新房子吗?”张敬问。
“只有谢尔他们家,家住在村头。谢尔家挺有钱的,就是儿子不太争气。上学的时候就总是打架,后来初中没读完,就不读了。天天闲着,在村里瞎晃。”冯庆祥回答。
“你们家附近的砖头是他们盖房子剩的吗?”林悦问。
“那堆不是,他们家盖房子剩的砖头又卖了,砖头不是他们家的,是隔壁李巷他们家的,为了在房子外边搞个车棚,结果跟邻居没有谈拢,买了砖也退不了,只能放在那里了。”
“会有人偷砖吗?”林悦问。
“这倒不会,一般人要这个也没用,这么一堆东西很沉也卖不了多少钱,现在不比以前。”老头子摆了摆手表示不可能。
“村里边,总是打牌的是不是也是他们家?”张敬知道抽烟喝酒打架这三样事情总是喜欢同时出现,随口一问。
“您怎么知道?您可太神了。他们家里有钱,没事就在喜欢在家里组织人打麻将。大多是中年人,岁数大的也坐不住,看不清牌啊。不过也有年轻人。”老头说完马上眼睛睁开了一点,竖起大拇指称赞张敬。
“你们家里几口人?”林悦问,她看见张敬示意下一家,她开始做基本情况的了解。
张敬在冯庆祥家门口蹲着,等林悦问完,准备前往谢尔家。酒瓶子的事情也许在谢尔家能有点线索。
两人来到谢尔家紧闭的大敞的门前,“这倒是新鲜,一般打牌的不是把门关的死死的?这家人为何一点不怕警察找上门来?”林悦问。
“肯定在睡觉,一般懒人都是这个作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你想想你周末是不是也这样?”张敬直接来到了谢尔家院子里,林悦跟在后边。
“有人吗?”林悦脑袋对着院子里透明的推拉门玻璃,往里面看,客厅没人。她又走到旁边的窗户,其它房间的屋子,谢尔和儿子在床上四仰八叉一人睡墙头一人睡墙尾,搂着对方的脚丫子呼噜打的惊天动地。“真的在睡觉,张队。”林悦扭头正跟张敬说这句话。
一个中年妇女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刨地的工具。“你们干嘛的?跑我们家干啥?我怎么在村里没有见过你们?”妇女举起工具,对着两人。
林悦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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