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谢景轶喊住她,“往哪儿走呢?”
江绥不解。
“你去赵和屋里睡。”
“为什么我不能在你这里睡?”
谢景轶扶额,“你已经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
她嘀咕:“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啧,你这女娃娃。那能一样吗?”
“哪儿不一样?”她强。
“以前你还叼着奶嘴穿尿不湿呢,怎么能一样?”
“胡说!”江绥伸着脖子和他辩驳:“咱们第一次见面我都八岁了!你才没有见过我叼奶嘴的样子。”
“噢。”
突然意识到什么。江绥抬头,掉进扣27 4 7311037了他笑意迷人的双眼之中。讨厌,又被他取乐了。
最后谢景轶还是妥协了——他让江绥睡沙发。
江绥抱着被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UncleXie,isn’titachildabuse?”
“Ohmydearest,youshouldconsideraboutmyheight.And.......”他顿了顿,招牌笑容呈现,“Tobehonest,Idon’treallycare.”
江绥无言。既为他的身高理由,也为他的直言不讳。可真是无耻啊,她暗叹。
等她进了浴室,谢景轶给江仲霖打电话报平安,“她在我这。”
“情绪稳定吗?”
谢景轶握着手机看向浴室,点了点头,“目前挺好,完全恢复应该需要点时间。”
江仲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一想到江绥伤心难过第一个找的人是谢景轶而不是自己,他就觉得一阵挫败。
他叹了口气,对谢景轶道谢,“景轶,谢谢你。”
“应该的。”
浴室里,江绥趴在门上,隐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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